即使信天翁活动在远离陆地的汪洋大海,但整个世界已经被海洋淹没,靠信天翁寻找岛屿方向,显然比宋终漫无目的漂泊容易。
信天翁智力尚可,理论上可以沟通,留下来当个伙伴也不错。
不过首先……得驯服它。
宋终捞起一块章鱼须在空中晃了晃,“吃吗?”
信天翁狭长双翼无法一直拍打着飞行,显然也不想放弃碰见的食物,很快调整方向,重新俯冲。
白鸟如箭,风势凌厉!
信天翁方向明确,宋终一抓一个准。
宋终没敢用力,轻轻抓住鸟身,无奈摇头,“停一停,停一停,还没到给你热水去毛的时候。”
“嘎!!!”信天翁大叫着扑腾翅膀,扭着脖子努力回头啄人,写满了不服输。
宋终手中羽毛乱飞,只好猛地往下一甩。
嘭!
“嘎——!”凄厉的叫声中,大鸟砰地砸在木筏上,加固后的木筏晃了晃。
信天翁长喙歪着,两眼发直,张开超过一米的翅膀瘫平,只剩下身体还在微微抽搐,已然晕了过去。
宋终拎着鸟,“醒醒,醒醒!坏了,不会被我摔死了吧……”
“嘎、嘎?”信天翁一双豆豆眼透出懵逼,摇摇晃晃站起来,依然挣扎不停。
怎么被人抓住了?人怎么能抓住???
宋终叹了口气,“不服?继续。”
嘭!嘭!嘭!
木筏上沉闷的撞击声连成一片,哀鸣和木筏的晃动此起彼伏。
宋终边揍鸟,边注意着面板。
第一下被信天翁吓了一跳,没控制住力气,脆弱的身体再次拉伤。宋终中途抽空披上毯子,边揍边回血。
宋终抡了几下,跟打球似的,别说,还揍出了点节奏感。
宋终右手拎着鸟脖子,左手晃了晃章鱼须,“吃吗?”
漫长的熬鹰时间压缩成短短一会,沛然莫御的暴力下,不臣服既是死亡,信天翁的豆豆眼迅速有了光辉。
“嘎……”信天翁长喙蹭了蹭宋终的左手,秃了几处羽毛的背脊和翅膀瑟瑟发抖。
宋终笑眯眯地松开它,“乖。以后叫你小白吧?”
信天翁跌跌撞撞站起来,展翅欲飞,在宋终的注视下,没敢动。信天翁低头啄了啄章鱼须,一仰脖子吞下去。
“你不反对,就是答应了。”
宋终和蔼可亲地摸了摸白鸟脑袋,“说起来……你会下蛋吗?”
游戏里养海鸥能吃蛋,四舍五入信天翁也是海鸟,对吧?
信天翁正狼吞虎咽,突然感觉屁股后面一阵寒意,悄悄把尾羽转了个方向,远离注视。
宋终从成股的细麻绳里拆出一根,系在信天翁脚爪上。小白不安地在原地跳了两步,啄了啄脚上多的绳子。
“吃吧。”宋终吃龙虾肉吃得差不多饱了,把锅里剩的章鱼须都捞给它。
有了吃的,小白立刻不反对了。
宋终一锅汤还没喝完,小白仰头“嘎嘎”叫,面前的章鱼须一根没剩。
宋终:“还想吃?”
“嘎!”
宋终:“还想吃就得干活。你从哪飞来的,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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