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,偷偷的一抬眼。
宫主站的很奇怪,姿势僵挺,脸色白的也有些不正常,眼下的红痣仿佛真沁出了血,红的刺目,额上,有轻微的薄汗。
宫主负伤了!
肃恕的目光闪了闪,嘴角阴鹜的撇起。
“信不信,就算我此刻在行功疗伤也一样能轻易取你的狗命!”傅成魔没睁眼,却仿佛已洞悉一切,缓缓的开了口。
肃恕一震,借着不甚明亮的火把光芒,突见两点如细碎雨丝般的银光逼面而至。
噗!噗!
太快,来不及闪躲。
明明无声无息,但肃恕却好像听到了银针入肉的声响,然后,针随血行,在他体内飞快的游走起来。
一刹,他终于明白了宫主为何会一动不动的任众兵堵在这里半天了,原来是在运功逼针。
“好好行功!”傅成魔走来,拍了拍肃恕的肩。
拍的不重,肃恕却猛的咬牙合目,屏住了呼吸,帽盔下的两根乌金细链在肩上瑟瑟的轻打。
“至于你们――”眯眸环视一周,众兵无不惊恐的伏下了头,傅成魔满意的笑了:“去追刺客!追到后,格杀勿论!”
“是!”毫不迟疑的应和,众兵起身逃一般的冲出了暗巷。
“呵呵!”傅成魔笑出了声,垂头看向肃恕:“这就是忠心,最不可信的东西。他们对你,你对我,都是如此!”
肃恕无法回应,痛苦的皱着眉浑身颤抖,嘴角滑出一滴又一滴乌浓的黑血。
“逼出针后,自己回宫领罚吧!”视而不见,傅成魔迈步径自走出了暗巷,不紧不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