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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想着系统的奖励,秦川还是狠狠心走了。
武则天也并未阻拦。
戌时而已,很快的。
这一刻,她竟是有些期待了起来。
想到什么,那俏脸竟是越发的红润了。
上官婉儿看着这一幕,也是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。
...
坐着龙撵回到乾清宫,秦川深呼吸好几次,才将身体那股燥热的情绪压制下去。
“张让,把今日剩下的奏折都搬过来。”
张让跑去偏殿,将里面的奏折全部抱了过来。
“陛下,都在这儿了。”
“陛下,奴才有句话,不知道当讲不当讲。”
秦川翻看着奏折,头也未抬:“讲吧。”
张让壮着胆子说道:“陛下,这奏折堆积已有月余,陛下的身子为重,况且已剩余不多,何不多多休息一会儿。”
虽然知道张让是在关心自己,可秦川依然冷冷的扫了一眼张让。
“下次想清楚再说,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。”
“批阅奏折乃是一国之君应尽的职责,先前堆积已是朕不对,现在岂敢拖延。”
“若朕拖延一本,下面的百官该如何?朕的百姓又该如何!”
张让连忙慌张跪地:“是奴才说错话了,奴才掌嘴,请陛下息怒,陛下息怒啊。”
跪在地上,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扇着。
直到嘴角有着一丝血液,秦川才挥手说道:“行了!今日尚且绕过你,今后记住说话前好好想想。”
“谢陛下!奴才今后定然谨记于心。”
这个小插曲过后,秦川便把武则天的异样彻底抛之脑后了。
一本一本翻阅着奏折,一本一本批阅着。
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,视线也渐渐变得昏暗。
张让看着专心批阅奏折的天子,连忙摆手示意。
马上,乾清宫伺候的小太监们,也都一个个轻手轻脚地进来点上蜡烛。
放下最后一本奏折,秦川伸了个懒腰,看着周围燃烧的蜡烛连忙问道。
“张让,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
“回陛下,现在戌时一刻了。”
想到竟然迟到了一刻钟,秦川有些懊恼,自己这是批阅得太入迷了吧。
“你为何不提醒朕?”
看着张让为难的脸色,秦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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