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为左右相,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。
他知道,吕雉把他放在这个位置,就是要栽培他。
而接下来在怎么升迁,怎么调动。
就要看自己够不够上道了。
能不能领悟领导的圣心奥秘。
紧跟着至高无上当朝太后的步子走了。
而他做到了,他坚定不移地跟着太后走了。
他记得,当年那个小皇帝坐在龙椅上的摸样。
第一次他坐上龙椅,笑的还是那般纯真。
他也记得,太后垂帘听政的摸样。
虽然那时的太后也不过二八年华,可那等手腕与魄力竟是连他都胆战心惊。
这十几年过去了,严嵩已经苍老了许多。
可是太后,还是那般年轻。看起来,竟是丝毫没有变化。
严嵩想到了如今天子的模样,竟是有些恍惚。
那气吞山河的架势,让他想起了先皇。
可他现在已经无法回头了。
获得至高权力的代价就是与所有人为敌,与所有人为敌就无法放弃权力,恶性循环直到死亡也无法喘息。
“唉...”
严嵩看着院中随风摇摆的银杏树,幽幽地叹息着。
“老爷,高太尉在书房候着了。”
严嵩似是没听见一般,身后的老管家又轻呼一声道。
“老爷。”
严嵩并未回头,依旧看着那颗银杏树。
“让他回去吧,这件事我们谁也拦不住。”
老管家虽还想说些什么,可终归是忍住了。
他并不是想帮高俅说话,他只是不愿看见自家老爷这般消沉。
就在老管家转身离开的时候,却是听见身后自家老爷幽幽的说道。
“陛下,终归是长大了啊。”
老管家也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他知道自家老爷心里苦,可若是从来一次,或许他还是会这般选择。
...
书房内,高俅如热锅上的蚂蚁,不停地来回踱步。
当看见老管家进来后,连忙上前问道。
“许管家,严相可愿见我?”
许世友摇了摇头,叹息道。
“老爷说了,这件事情,不是我们能阻拦的。”
听得这话,高俅竟是瘫倒在地。
那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啊。
“不就是和一个贱婢发生了点摩擦嘛,大不了赔她点钱。”
“陛下至于这般毫不留情嘛!”
许世友听到这话,连忙喝道:“高太尉,慎言!”
高俅却是不管那么许多,依然喋喋不休。
许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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