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,又到了给沈鸢上药的时候。
沈鸢是怎么也不愿意让傅宴碰她了。
昨晚如此尴尬的场景,一次就够了。
傅宴手里捏着药膏,眸光晦涩又受伤。
他看着沈鸢抗拒的表情,心尖针扎似的疼。
“阿鸢....你很讨厌我么?”
说这话的时候,傅宴眸底泛红,神情很是受伤。
嗓音嘶哑,尾音扬起一个声调,又带着几分性感的磁感。
妥妥的气泡音。
沈鸢受不了他这副委屈的表情,语气软了几分
“你...你出去,我自己上药就好。”
傅宴没动,捏着药膏的手不住发抖。
他眼眶通红地看着沈鸢,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狗狗。
如果身后有一条尾巴的话,只怕此刻已经无精打采地耷拉在了地上。
沈鸢生怕自己心软,果断地移开目光。
傅宴亮着的眸子垂了下来,低哑着嗓音说道
“好,那你注意安全。洗干净手,别伤到自己...”
沈鸢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,催促他
“你出去吧。”
傅宴收回目光,将药膏放在桌子上,而后转身。
步调缓慢,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。
他一步三回头,像一只即将被主人抛弃的流浪狗。
快要走到门前,傅宴再次回头,可怜巴巴的目光落在沈鸢脸上,不放心地叮嘱道
“你小心点...我在外面,有什么事就喊我。”
看着他离开的颓废背影,沈鸢攥紧的指尖松开,像是妥协般,整个人啪的一声呈大字躺在床上
“你回来。”
傅宴薄凉的唇几不可见勾起,带着一丝阴谋得逞的意味。
转身的瞬间,傅宴脸上的神情再次变得可怜兮兮,眸光闪烁,带着几分不可置信。
“阿鸢..你说什么?”
沈鸢长叹一口气,脸颊发热
“关门。”
一哭二委屈果然有用,就差个撒娇了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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