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的疼痛。
只是依旧不能挪动,只要动一下便疼。
听着周唐的训斥,傅宴低垂着脑袋,头顶的呆毛也随之耷拉下来,像一个认错的乖宝宝。
从未见过傅宴这副模样,周唐说得更起劲了,唾沫星子差点飙到傅宴的俊脸上。
“你闻闻房间里这股味道,多浓烈啊,我都没敢踏进来,你好意思吗你,出生!”
最后两个字,周唐说得尤其重。
看着他脸上一副大仇得报的爽快表情,沈鸢突然怀疑他不是在为自己打抱不平,而是借此机会发泄这么多年来被傅宴当儿子使唤的憋屈。
傅宴抿了抿唇,抬头,冰凉晦涩的目光落在周唐的脸上
“说够了吗?”
周唐自然没说够,他拿过桌台上的水杯,一饮而尽。
“你还生气?人家小丧尸都还没生气呢,傅宴不是我说你,你这狗脾气就该改一改,也就小丧尸能受得了你,换做我,早一头撞死在墙上,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。”
一头撞死在墙上...
傅宴瞳孔骤缩,唇色瞬间苍白无比,像是冰冷的湖水里投下一枚石子,泛起阵阵波纹。
小丧尸会不会听他的话....
傅宴甚至都不敢往下想,他唤出一条手臂粗的藤蔓,直接将周唐丢向门外。
“滚!”
啪的一声,房门紧紧关上。
傅宴还没有从巨大的恐慌中缓过神,垂在身侧的手止不住颤抖。
良久,他才听到沈鸢冰冷厌恶的语调
“你也滚。”
不再是歇斯底里,只有平静与嫌恶。
傅宴狭长的眸子瞬间红了一片,他颤抖着唇,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圈,才勉强从唇齿间挤出两个字
“阿鸢...”
血腥味十足的两个字,扯出哽咽又委屈的气息。
沈鸢最受不了傅宴这种语气,怕自己心软,她干脆捂着耳朵,背过身去。
睫毛垂下,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,遮住了眸子里所有苦涩悲痛的情绪。
阿鸢叫他滚...
她会不会听周唐的话,在他离开后就一头撞死在墙上。
不...不可以。
“你别听周唐的话,好不好?”
乞求的语气落在沈鸢耳畔,她拧了拧眉头,没听懂傅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关周唐什么事?
很快,她就懂了。
“别寻死,别伤害自己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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