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她说的很软,嗓音同样哑得不成样子。
喉咙里仿佛有一把小刀,肆无忌惮地划拉着,直到遍布鲜血,泛起阵阵刺痛。
连咽口水都疼...
看到沈鸢可怜又苍白的脸色,傅宴终于反应过来,他愣了好几秒,才松开了她的腰。
傅宴脸上的表情有些无措,手掌扬在半空,却不知道该落到哪里去。
即便是穿着干净的衣服,沈鸢身上的痕迹依旧十分恐怖,就像是电视剧里经受了凌迟之刑的犯人。
而他,就是行刑的刽子手。
沈鸢动了动指尖,手腕立刻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。
自从三天前,在荒郊,傅宴将她的手脚弄伤,便一直没有给她医治。
她垂下眸子,喉咙滚了滚,嗓音沙哑
“你滚..”
傅宴眸子颤了颤,光碎了一地。
他颤抖着手臂揽住沈鸢的肩膀。
“不要。”
傅宴固执摇头,赤红的眸子落在沈鸢的脸上,带着乞求。
沈鸢试图推开他,但是没用,他抱得很紧,胸膛滚烫。
“阿鸢..我..我错了,你原谅我,好不好?”
傅宴吻了吻沈鸢的脸颊,嘶哑着嗓音道歉。
沈鸢嫌恶地擦掉脸上的水渍,指着门外,歇斯底里
“我叫你滚啊!”
傅宴眸子里闪过一丝受伤,却倔强地不愿意放开她。
沈鸢挣扎无果,索性直接放弃。
她张嘴,一口咬在傅宴的肩膀上。
傅宴没穿上衣,沈鸢这一口,直接与肩膀上的齿印重合,很快便沁出汩汩鲜血。
傅宴疼得闷哼一声,凌厉的眉宇皱起,却未曾松开抱着沈鸢的手。
他这辈子从来没向别人低过头,连道歉也只会说对不起,显得尤其苍白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