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净,一看就没吃到过脑子。”
“嗬嗬嗬嗬。”
“白白嫩嫩的,长得真丑。”
“嗬嗬嗬嗬。”
几只丧尸围在一块,发出巨大的嘲笑声。
艹!
沈鸢第一次被人..呸!被丧尸说长得丑!
叔可忍,婶不可忍!
她撸起小白裙的袖子,气势汹汹朝几只丧尸走去。
丧尸们顿感不妙,拔腿就跑。
被这种蠢货沾上,万一跟着变蠢了怎么办。
“你他奶奶的!说我丑!有种别跑!”
“站住啊!吃老娘一拳!”
自尊心受挫的沈鸢完全克服了对丧尸的恐惧,挥舞着小拳头朝他们追去。
丧尸们对视几眼,四散而逃。
“嗬嗬嗬嗬!”
“别被这只蠢货沾到!快跑啊兄弟们!”
“嗬嗬嗬嗬!”
“就是就是!连脑子都没吃到过的家伙,不配和我们在一起玩!”
听得懂小丧语的沈鸢更生气了,两条小短腿成了风火轮,却怎么也追不到前面的丧尸们。
他逃,她追,他们都插翅难飞!
“划!”
锋利的刀光一闪而过,跑得最快的那只丧尸,脑袋像大西瓜一样滚落在地上。
卧槽!
沈鸢惊了,剩下的丧尸们也惊了。
他们齐齐扭头,看向手持长刀的罪魁祸首。
烟尘四起,迷了沈鸢的眼睛,她挥舞着手,止不住地咳嗽。
大佬的出场,就是如此炫酷。
几秒后,飞扬的尘土里,显现出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。
来人一身利落的黑,发丝飞扬,浅浅地遮住锋利的眉眼,狭长的眸子下,戴着一只黑色口罩,眸光冷淡嗜血,使人不寒而栗。
身高腿长,腰身有力,即便隔着薄薄的衣料,也能看到凌厉分明的肌肉,一看便知是常年训练的主。
“啪嗒,啪嗒!”
绿色的液体,随着男人手中的长刀,一滴滴掉落在地面。
尘土喧嚣,锋利的刀尖割裂空气,闪烁着刺目的冷光。
哇,好帅。
沈鸢还没来得及犯花痴,长刀卷及着利风就朝她的脖颈袭来。
不讲武德!
沈鸢瞳孔骤缩,凭借着丧尸的本能翻身躲过,整个人啪嗒一声跌进花坛中。
嗯?
有人性?
傅宴狭长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惊讶,长刀调转方向,直对剩下的几只丧尸。
他飞身而起,如疾风般掠过。
转眼间,丧尸们头身分家,绿色的液体如小喷泉般从中冒了出来。
“滚出来。”
冰冷低沉的语调,不带半分情绪,如冬日凝结的坚冰,使人全身发凉。
几秒后,一道白色身影从花坛中爬了出来,许久未打理的长发凌乱不堪,遮住面容,看不清五官的模样。
“抬起头。”
傅宴嗓音低磁寒凉,眸光阴翳,打量着面前的不知名生物。
皮肤苍白没有血色,脚踝处冒着青色的血管,显然已经被感染了。
可是,她刚刚的反应,明显是有自主意识的。
沈鸢只感觉坠入冰窟,脚底发凉,无措又害怕地抠着掌心处的软肉。
“我再说一遍,抬起头。”
一字一句,吐字清晰,带着刺骨的寒意,显然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。
沈鸢当然不敢在雷区上蹦跶,猛地把头抬了起来,直视傅宴的眸子。
废话,虽然每个位面的大反派都是同一个人,但是性情截然不同。
眼前这个可不是上个位面对她呵护备至的傅寒池,这一点她心里有数。
傅宴手中的长刀缓缓移动,贴近沈鸢娇嫩的脖颈。
寒光一闪而过,好像下一秒就会无情刺入,汲取汩汩血液。
傅宴的手很好看,攥着黑色的刀把,骨节青葱如玉,白皙的皮肤鲜明细腻,没有常年持刀长出来的老茧。
美色当前,沈鸢却不敢欣赏,只敢小心翼翼地对上傅宴阴戾的双眸,打量他的神色。
傅宴盯着她,瞳仁如墨,眸光深沉如X光线,将她寸寸剖析,无处躲藏。
“听得懂人话?”
废话。
但这话沈鸢敢说出口吗?当然不敢。
她默默撇撇嘴,灰白色的大眼珠子眨了眨,最后老实地点点头。
傅宴脸上划过一抹了然,手下动作却丝毫没有留情,锋利的刀尖离沈鸢娇嫩的皮肤更进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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