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弘德也总是甘之如饴态度,因此即使明眼人都看得懂深意,可朝堂上的脏水还是都流到了沈谦头上。
此时他早已端正站在百官前,眼观鼻鼻观心,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,哪里瞧得见对面几家国公爷咬牙切齿的模样。
汝南王听得朝会之事,冷笑一声。沈谦这是明里是给国公府打了一记巴掌,暗里又给自己警告。
玉京就那几家有私兵的人户,与自己有生意往来的就有两家,可眼下倒是不好再联系。
可恨仇琛如今是投鼠忌器,不堪大用。否则趁着五军营换防时,节制四城兵马,即使弘德身边有暗卫护在,也无济于事。
只恨他先前记恨沈谦拦腰折断他海上的生意,因此刚入京时先将沈谦作为眼中钉。
本有些虚晃一枪的打算,却变成抓小放大,这般才察觉,一开始本就是错。
王炳之偷偷打量着汝南王的脸色,心里生出一计上来,低声道:“王爷不如将沈谦那侄儿……”
那个纨绔子弟?汝南王眉头紧皱,他是瞧不上的。
“他虽不堪大用,好歹也是沈谦的侄子,听说沈家可宝贝着呢。”王炳之历来是不喜沈诚的为人,装得两袖清风,沽名卖直,不与谁为伍,不知道谁才是吏部尚书。
这番经历不过是浩荡历史的一粒尘埃,自古改革就意味着有人流血。
在沈循刚与汝南王隔着帘幕狎妓时,沈谦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陈国公一干罪孽昭告天下。
都察院素来是沈谦的爪牙,这边金吾卫奉旨镇守,那边就已提笔润色,前后不过两日功夫,黄辛大就亲自带了一队缉察司人马来宣旨。
陈国公府不论男女皆入了大狱,听候发落。
其余各家难免不是兔死狐悲,自从弘德登基以来,明里暗里已触及以开国辅臣为首的,不少功勋世家利益,先是各家挑选嫡次子入五军营历练,后又让各家出了适龄女儿入宫为妃,再后来又借着夏洪冬寒,没少要他们捐钱捐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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