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也装不像,眸色已经暗了,手指揉上她的下唇,揉着,最后掐住她下巴,动作停顿半秒,发狠地吻上去。
一跟他接吻,应隐的骨头和肌肉就泛出酸软,气喘吁吁时,听到商邵说了一声:“别乱动。”
@这氛围浓而危险,应隐稍稍屈起一条腿,问了个十分不知死活的问题:“商先生你会那个吗?”
商邵静了静,沉哑淡然地问:“你觉得呢?”
“你不是功能那个吗…”应隐觉得自己多少是有点缺根筋了,怎么这么扫兴?
男人都要面子,何况是商邵这样的男人?在床上问这种事,也许是要被他踢下床的。
商邵勾了勾唇,产生一丝兴味: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你每次跟我你会不会都很难受?”应隐很贴心地问:“会不会觉得很煎熬呢?”
商邵觉得,确实是挺煎熬的。@“我想碰它一下。”应隐冷不丁说。
“你想什么?”商邵一脸幻听的神情。
应隐鼓起勇气,但气势很弱:“我想试试看能不能帮你。”
商邵忍得心头火燥,闭上眼时,心脏阵阵发紧。他确实有自制力,可以固若金汤如马奇诺防线,
也可以不堪一击如马奇诺防线。
“睡觉。”他冷冷按下应隐的脸,“没到你操心的时候。”
应隐呼吸不畅,灵机一动:“那我那我想看看你的纹身。”
“不方便。”
“有什么不方便的?”应隐故意很天真地问:“是因为纹得很幼稚,不能见人么?你是不是纹了一个海绵宝宝?”
“不是。”
“你自己的名字?”
“没那么非主流。”
“一个'3'?"
“不好看。”
“你都在意好不好看了,还不给人看?”应隐精准地抓住他的漏洞。
商邵:“……”
应隐从被子里爬起来,去茶几的储物箱里翻箱倒柜一阵:“我刚刚明明看到的”
“找什么?”
“找到了!”她高兴地说。
话音落下,啪的一声,一簇火苗自她指尖燃起。
“有灯。”商邵冷酷。
“不要,灯太亮了,会看到你不愿意让我看的东西。”应隐松了火机,帐篷内倏然再次陷入浓黑。
商邵只感觉到一阵香风靠近,塞窒的一阵,应隐爬进他怀里,纤细脊背猫似的舒展。
她双膝跪着,一手撑着气垫床,另一手按住打火机:“这个刚好。”
刚好个鬼。
商邵尽量保持镇定、冷酷,以熄灭她莫名的兴致:“别玩火,很危险。”
“嗯?”应隐歪了下脸,“霸总台词?”
“不是那个意思。”商邵额角一跳,忍耐着问:“你觉得在那种部位玩火,是一件安全系数很高的事情么?”
@应隐窘了一下:“我保证不会伤到你。”
她语气实在委屈又小心,商邵心软,沉舒了口气:“只看一眼,别乱动。”
“嗯。”
“过来。”
应隐膝行两步,更贴近他身前。商邵从她掌心抠出火机,按亮:“我自己来。”
在小小的火光中,应隐抿着唇,很用力而乖巧地点点头。
黑色的内裤腰线被他拇指指腹轻轻带下,露出腹股沟上的一小行字母。
太黑了,看不清。
太小了,看不明。
太难辨认了,她需要靠很近。
帐篷里安静无比,只剩下火苗的簌簌声,与帐篷外,两头狮子沉甸甸的脚步和喘哼。
商邵喉结滚动。
“看不清。”应隐低声说,滚烫的鼻息喷薄在他那侧敏感的肌肉上。
“可以明天白天再看。”他好冷静,冷静得不像个正常人。
“商先生。”
应隐念着他,纤细葱管似透明的手指,就着他的拇指,将那条腰线更深地压下。
他们谁都在无视。
一本正经地无视。
无视那行小字下,高高隆起的、笔挺的阴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