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伐变得快了几倍,“溪溪!”
温北英往白羽溪的方向走去,发现对方的神态明显不对,白羽溪一个人,穿的单薄,在客厅窗帘垂下来的角落,拉开的窗帘堆积到一起成了白羽溪的安全港,他将自己整个人紧紧贴着死角,是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失措茫然,如一只受伤的小兽。
白羽溪的眼睛是失焦的,垂着望向地面,脑袋在轻微的动,看起来是在害怕,手上脖子额头浸着一层薄薄的汗。
温北英被白羽溪的神色拉入深渊。
他看过太多太多次。
十多年前在污水区,白羽溪的眼神犹如此刻一样,困苦仓惶,惊慌胆小,哪怕一个动静都能把它吓的排名地深海里游,没有任何方向,只有无边无际的害怕,和黑暗。
“溪溪……”
温北英快步跑到白羽溪面前,白羽溪手捂着脑袋,痛苦的模样不加掩饰,又或者说已经到了他没办法控制自己内心惊慌的程度。
“溪溪。”
温北英抓住白羽溪的肩膀轻唤他的名字,无尽的安抚柔情的如风一般细腻,白羽溪的眼睛在看他,却又不是在看他,白皙的脸颊与那双变得无神的瞳孔,注视起人来有几分警惕,更多的是迷茫。
当白羽溪听见温北英的声音再坚持不住,像一个个黑洞,终于有一处擦亮一只蜡烛,指引他方向,告诉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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