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所有的蜻蜓点水都不一样,鳞青的手往下掐住陆淮年的腰,疼的他惊呼出声,接着吻变得越看越窒息。
陆淮年本以为自己在上风的吻也渐渐无力,想离开的时候却发现鳞青根本没有放开他的意思,“嗯唔……”
陆淮年周遭的氧气越来越少,快要窒息了,人不会被亲死吧?
陆淮年胸膛剧烈起伏着去推鳞青,却被对方禁锢住双手!“躲什么?”
吻变得更凶。
陆淮年手撑着床,此刻已经支撑不住的发抖。
“够……够了…不来了…”陆淮年憋的满脸通红,声音都变得像棉花一样轻飘飘的。
“不够。”鳞青的吻依旧强势,不给陆淮年任何反抗的机会,“喂饱你不好吗?”
“饱……饱了……”岂止是饱了,陆淮年觉得自己要死了。
窒息的边缘鳞青才放开了他,陆淮年长大嘴呼吸着,甚至连舌头都往外抵,想呼吸更多新鲜空气。
“呼……呼……”
“再亲亲?”鳞青温声问陆淮年。
“不不不……”陆淮年刚刚的所有吻在这个深吻面前都不算亲,再这样来一个他会死床上,“明…明天再亲吧。”
“那就快去睡觉。”鳞青说。
嗯?这就赶人了?
“我得照顾你,你的伤还得换药,待会儿还可能会疼,我要看着你。”陆淮年调整着呼吸。
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我和你睡,我就睡你旁边。”
陆淮年正经又严肃,“我不会对你图谋不轨的,再色胆包天也不可能在你受伤的时候欺负你。”
“我现在就去洗澡!”陆淮年压根就不给鳞青拒绝的机会,直接就出去了。
鳞青望着陆淮年跑开的背影,手中骤然幻化出墨色的精神力,从一颗黄豆大小慢慢变换最后摊开满整个手心。
鳞青手心出现如星宿的几个闪光点。
是死相。
他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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