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向结果妥协,这才是真正的输,不是吗?”
及川彻那双咖色的眼眸亮了亮。
我问他:“下一次的结果,你觉得会怎样?”
“我会赢!”他的表情坚定,对自己会赢这件事情非常坚决。
及川彻看向我的眼神有着细微的变化,并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,对我重复了一遍:“来年的春高,我们青叶城西一定会赢过白鸟泽,在地区赛胜出,成为宫城的代表队!”
我目光柔和了许多,伸手去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。
“不得了,小千夏你说出了好帅的话,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”及川彻现在都特别想回去垫两百个球,现在就想去训练,完全的热血上涌。
突然,他又想到了什么,问我:“不过,小千夏为什么会这样觉得?你的输赢好像和普通意义上的输赢都不一样。”
“嗯?这个啊……”
我侧目看向天色暗淡的窗外,因为这个问题思绪一下子飘得有些远,让我想到了我人生中的最后一场比赛。
比赛对于我和及川彻的意义肯定是不一样的吧?
排球是团队竞技,每个阶段都有会有不同的队友,不同的羁绊,和不同的奋斗目标。
现在及川彻是青叶城西的二传,属于他们的比赛只会持续到高三,等毕业之后,他们面对的又会是新的队友,新的目标,他们的比赛,到高三最后一年为止,不管输赢,那都是一个青春的终止。
而我是不一样的,我一直都是个人赛,我的对手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,一直都是那几个野蛮又大大咧咧的女人,从幼年组到少年组到青年组,所以我的目标始终如此,比赛只不过是赋予结果一个意义的过程。
我没拿过冠军,可是我从未服输过。
直到最后一场比赛,我被打到休克,在那头晕目眩的灯光和鼻腔里浓郁的鲜血中,我感到了害怕,真真正正输掉了那场比赛。
想到这里,我嗤笑了一声,说:“也许没有什么不一样。”
及川彻看我的表情,觉得这个话题并不应该继续下去。
于是他越过我的课桌,直接伸手圈住了我的脖子,并蹭了蹭我的脸颊,说:“小千夏,下次,春高我们和白鸟泽的对局,你来看好不好?总感觉你每次在的时候,我的状态都特别好。”
“你就这么想赢牛岛若利?”我按住他乱动的脑袋。
及川彻说:“那当然!”
我说:“简单,我明天就去白鸟泽,废了牛岛若利的手。”
及川彻:“……”
等一下,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。
他僵硬地问:“认真的吗?”
我咧嘴笑:“当然是开玩笑的。”
及川彻:“……”
这是什么地狱笑话,下次别开了。
再等一下,小千夏不是热爱学习平常还写写俳句的文学少女吗?
可是不管是关于输赢的那番发言还是这句充满不良意味的玩笑,都和她文学少女的形象大相径庭。
她的性格真的是平常表现出来的那样文静乖巧吗?
及川彻不是很确定地看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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