造出‘鹊桥’来?”
“哈哈,十郎,如今四海升平,府库殷实。财帛,反而是最不用担心的。”李龟年笑道。
许合子也笑着赞同道:“是啊,永新未入籍宜春院前,穿上数百文的新衣,都能高兴许久,可进了梨园后,一套霓裳就要三贯钱,却仍时常觉得,不好看。”
“贤弟!不好了,快出来,贤弟!”
许合子一听,便蹙眉道:“可是杨国舅的声音?”
“国舅,发生何事了?”
“今日放榜,不知何故,乡贡们都怒了。就连国子监的学生,亦在跟着骂。今天,偏又是太府入库之时,哥哥走不开。贤弟,你务必要帮哥哥这个忙!”
怎料,才到嘉福门,就看见门外乌泱泱地挤着一片人,多是身穿粗布麻衣的贡生,操着夹杂着各种口音的雅言,皆高举右拳,围着礼部大院,破口大骂。
“常科进士二十三人。制科无一人及第!怎会如此?”
“发现了吗,状头杨护,后面的包佶、孙蓥等人,皆是名门之后!”
“布衣无一人及第!”不知是谁,率先喊出了这最伤人的声音。
“布衣无一人及第!”
“布衣无一人及第!”
渐渐的,杂七杂八的声音都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,是“布衣无一人及第!”的滚滚洪流。
他正挤着,忽地看见,人群前端,架起了人梯,一学子被举得老高,其人虽身穿麻衣,但气宇轩昂,不是元结还能是谁?
“诸君!今科春闱,圣人特设制科,意欲招揽天下贤才。怎料,哥奴把持科场,达奚珣为其爪牙!李岩唯唯诺诺!致使天下布衣,无一人及第!我等自幼攻读孔孟之书,聆听圣人之教诲,甘为立仗马乎?!”
众士子听了,皆是一寂,就如暴风雨来临前的最后的宁静。
人群中,又架起一人梯,但这被举高之人,却是锦衣玉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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