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乃是袁思艺的贴身物件,足以确认,此话为真。
“杨护,何许人也?”
“不知,但袁思艺说了,这件事,他也只是,代为传话。”
李林甫点点头,轻轻挥了挥手。袁思艺的意思,李林甫是一听就懂:点杨护为状元,是圣人的意思。只不过,圣人向来是英明公允的,所以这句话,只能是袁思艺“揣摩”出来,万一出了事,亦是由袁思艺和李林甫来背黑锅。
“李岩,包佶确实有文采,只是弱冠之龄,就被点为状头,本相怕他会因此恃才傲物。所以,依本相看,状头给杨护吧。”
“诺!”李岩也不是傻子,当即点头称是,“下官这就去送杨护的试卷来。”
“不必了,本相信你。”李林甫道,“进士们的名次,也务必公允,切勿像苗晋卿那般,自作聪明。”
“诺。”李岩深深一礼,“右相,还有一事。”
“说。”李林甫有点不耐烦了,毕竟他日理万机,没太多时间陪一个最不重要的礼部的侍郎耗。
“右相,风雅古调科的士子中,斐然成章的,就有元结、皇甫冉、刘长卿、杜甫等百余人。是否,都录用?”
李林甫抬头,看着一脸诚恳的李岩,斗鸡眼一闭一睁,而后才道:“举人多卑贱愚聩,恐有俚言污浊圣听。尔等务必精加试练,取名实相符者闻奏。再试以诗、赋、论,选其灼然超绝者,呈至御前。”
“下官明白!”李岩心中一叹,而后躬身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