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,就将这制科考试,当成了将自己蒙受的冤屈,直达天听的机会。
“今科,吾一题不答,只将这《奸邪祸害江南见闻录》,默写在考卷上,呈予圣人!”
“壮哉!吾亦如是,务必让圣人知道,奸相借韦坚案,在江南,逼死了多少漕吏、船夫!”
“还有那王鉷,强令阵亡将士的家属,补齐亡者租庸调的事,亦要让圣人知道!”
“大家心中都有气。”杜甫道。
“可惜,春闱的考卷,圣人是不会看的。想让圣人知道,天下之事,唯有任官左、右拾遗,方可。”元结道。
“是,我亦准备好了,一旦登第,就将这江南之事,上奏圣人。”杜甫道。
“吾亦是。”
“我看,士子们心中,都有怒气。”严庄道。
“唉,奸臣当道,朝堂污浊。能奈之何?”张通儒垂头丧气道。
“不,这对你我而言,是个机会。”严庄拍了拍张通儒的肩膀,“不少人准备在试卷上直谏,他们的考卷,一旦上交,便会立刻作废。而你我,只要用心答题,定能登第!”
“唉,可是这样的登第,又有何用?”张通儒的目光,不断在那些义愤填膺的士子间徘徊,“我的志向,是效法管仲、诸葛亮。岂是与赵高、郭开同流?”
“张兄,只有授了官,才能谈得上改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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