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却不在学馆中听课,而是在宿舍里斗蛐蛐。
“不在,自从那天,他将玉娘交给暄儿后,就不见人了。”杨暄老实道。
“渠帅逃了?”杨暄大惊。
“刘军使不是他能惹得起的,他将玉娘交给你,就是为了将勾引刘军使之妾的事,嫁祸与你。你倒好,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。还敢记恨救你一命的义母!”
杨暄的表情是将信将疑,但嘴上说的,则是:“暄儿愚钝!多谢义母相救!”
“嘻嘻,还是义父知晓暄儿的心意。”
“当然!当然!”
而杨暄也不多言,收起蛐蛐后,就小跑着跟了上来。
半个时辰后,三人终于出了城,而后又花了一个时辰,才赶到杜家的职田。此时,天已经黑了。因此,今夜是需要在油坊中留宿的。
“义父,你在哪绑来的小娘子?怎么捆在这种地方?”杨暄刚迈进油坊,就被熏得连连后退。
“真的?”杨暄立刻垂涎三尺,“在哪?”
达奚盈盈已经醒了,虽然左手腕上有一条绳子,将她捆在柴房的柱上,但她却没有因此而挣扎或是大喊大叫,仅是安静地坐着。她头上的饰物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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