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割肉。
“诺!”梅温应道,“女郎,萧炅这次,动作很快。女郎还请立刻回避,这里的事,就交由梅温来处理吧。”
达奚盈盈已点了头,但就在口中说出“好”字之前,她却改了主意——连忙掏出钥匙打开抽屉的锁,抱出里面的账簿,凑到蜡烛前,任由火焰将其吞噬。
“明白。”梅温猛地点头,也将书架上的其它簿册取来,还搬来一只铜盘以便账簿燃烧。
“女郎,我在后门备下车马,你烧完了,就先走。我去赶人。”
“一起走。”达奚盈盈喝道,“吩咐下去,赶走赌客后,就放火烧了琼楼院!”
“这……”
“按我说的做!”达奚盈盈脸色一寒,呵斥道。
“诺!”
琼楼玉宇,其实是两间院落,琼楼院的建筑,墙壁薄,窗户大,是在春夏时节,开放给赌客们使用的。玉宇院的建筑,则墙壁厚,窗户小,是供赌客们在秋冬时节使用的。
现在,已是春天,所有赌具都在琼楼院,因而只需放一把火,就可以掩盖诸多罪证。
一时间,琼楼院中鸡飞狗跳,到处都是叱骂声,惊叫声。因为梅温为了效率,便吩咐众打手先点火,而后才去清理赌客。这一招,果然有奇效,因为赌客们见是火起,尽管再痴迷于赌博,亦只得抱头鼠窜,顶多在嘴上问候达奚盈盈全家。
可如果是先告诉赌客们,有官差来,让他们走了,再放火的话。这些红了眼的豪客中,定有不少人会不屑地搬出家中的权贵来,以迫使梅温允许他们继续过赌瘾。
当然,如此雷厉风行,后果也是严重的。
“咳咳……咳咳……”达奚盈盈虽然是始作俑者,但也被呛了一肚子烟,雪白的肌肤,也污了不少。所幸,她对琼楼院的地形熟,才终于有惊无险地爬到了后院。
没多时,梅温也来了:“女郎不好了!屋舍太干燥,火势过于大了,说不定,会有死伤!”
“自己都快管不了了!还管别人?”达奚盈盈亦在气头上,哪还有兴致听他说这么多,“速去岐王府。”
“女郎,这走水可是大事,该出城避一避为妙。”梅温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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