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半时辰,才终于等来达奚盈盈。
“你就这般,冷落我?”他本就因被怠慢而生气,现在见这达奚盈盈,竟还只穿着件中衣就敢来见自己,脸上的妆容,也全花了,登时大怒。
达奚盈盈也憋着一肚子火,若是一个闲人敢这般对她说话,她保准会立刻炸毛。但现在,元捴是客,她再气也只能忍着,并换上服务行业的标志性笑容。
“哎呦,元户曹勿要这般心急嘛,须知好饭不怕晚~”
“呵,就你也配得上好饭?”
“是是是,奴家不配,那如烟楼的南嘉娘子,该配得上了吧?”达奚盈盈抚丝一笑,“听说,那杨妈妈最近,刚买了两个,还是处子呢。”
“少废话,跟我说说,你的脸,为何肿成这个模样?”元捴道。
“哎呀,元户曹,奴家这不是听见你来,一心急,就撞门框上了嘛~”达奚盈盈边说,边往元捴那靠,还双手拉起中衣的衣襟,轻轻往外一拉。
“啊?哈哈。”达奚盈盈僵硬一笑,“元郎可真会开玩笑。你也看见了,奴家这琼楼玉宇,都门可罗雀了。要不干脆,奴家给元郎做事,元郎来经营这琼楼玉宇如何?”
“少来!”元捴一把推开他,“说起来,元某倒有个赚钱的门路,只是不知,你敢不敢走!”
达奚盈盈正被钱的事搞得焦头烂额,现在一听元捴竟能帮她赚钱,登时来了兴致:“什么门路?”
“萧京尹现在,也缺钱。你这赌坊,可是个聚宝盆啊。”元捴主动凑近达奚盈盈道。
“当真?”达奚盈盈如即将溺毙的人,忽地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,脸色都变了,“没骗奴家?”
“后天,是萧府管家的生辰,他在云来楼设宴,这是请帖。”元捴说着,将一份请帖放在案几上。
“元郎高义!”达奚盈盈大喜。
元捴心中,则是轻蔑一笑:上钩了。
——
虢国夫人府。
春意盎然,正是乍暖还寒时分,人也容易变得莫名躁动。
“哼,都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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