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义父,暄儿今日,要带许多人去云来楼用膳,义父可要安排好雅间啊!”
“哼,义父也太瞧不起人了。暄儿交的,都是善于吟诗作对的!”杨暄得意洋洋道。
“就你?怕是连诗会都进不去。”
“可暄儿能进国子监啊!”杨暄更为嘚瑟,“那的人,写诗可比义父厉害多了。”
“义父,这便是你蠢笨了。”杨暄哈哈大笑,“这四门学,可是收庶人子弟之俊异者凡八百人呢!”
“义父俊异啊,不然暄儿前几日,为何缠着义父写诗文?”杨暄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。
“义父,你可一定要安排好雅间,听说,他们还把苏源明跟杜甫请来了。”杨暄溜得贼快。
杜若荀却心不在焉:“你这跃龙门客栈,开业这般久了,客人,却是五个指头,都数得过来。”
“好,我去激一激大人。”杜若荀这才欢喜了。
待到酒宴准备完毕,刚好到了正午时分,乃是国子监放学之时。
杜有邻本听说,今天来的都是小辈,故而早就摆好了老进士的谱,打算过一把瘾。怎料,当第一个人走进雅间时,他的脸色,就刷一下,变了。
“郑……郑博士!”他忙站起来,让开主位,上前施礼,“不曾想,今日竟能在此,与郑博士相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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