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后,这类的事,不会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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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云来楼来补缴租庸调的?”接待他的老吏边审视着他,边问。
“竖子休要耍赖,你们不是数额不足,是以次充好。一百匹绢布,竟有七成是泡了水,变了色的!”
“呵,像你这样的刁民,每年少说数千。”老吏冷哼一声,“用白漆涂在布匹上,欺我们人手少,检验不过来。可你们却忘了,入仓的时候,还要再验一次呢。”
“呵,《开元新格》就是对你们这些刁民太好了。放五十年前,你们敢这样,早就打断腿了!现在,却还被惯得,敢质疑官府了。”老吏一脸委屈,如受气了的小媳妇一样,“看见那桌没有,张吏,你去找他,填个委曲。填好了,他自会带你去看。”
“是,坊正的牒呢,先让我看看。”
“竖子连这都不清楚,就敢质疑官府了?”张吏见他这模样,又是一声叹息,“去找安仁坊的坊正,开个牒,证明你确实是云来茶肆的东家。我才能带你去库房,这是规矩,看,就写在那面墙上。”
“多谢。”
“呵呵,竖子,这可是你自己的问题啊,烦我作甚?”坊正的态度,明显比那俩老吏差不少。
“坊正误会了,是京兆府的公人说,竖子可以申请查验的,不过需要坊正写一张牒。”
“呵,写牒是吧?可以,将你租购茶肆所在的屋舍的契书拿过来。”坊正坐下,开始磨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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