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脑袋,身子缩成一团,用最硬的背脊对着怀沙。
“可我是小人啊!”怀沙坏笑道。
“啊!”
王衡气呼呼地转过来:“那我就打小人!”
“哎!我可没打你啊,你刚叫什么?”怀沙的右手,仍举在远处,左手则是压在身下,确实不像有所动作的模样。
王衡大骇,意识到自己叫早了,遂气呼呼问:“你为何不打?”
“什么?”怀沙从未想过,王衡竟会提如此奇怪的要求,“怕弄疼了手,等着,我去拿把刀来。”
“哎!哎哎!”王衡想拉着她,怎料用力过猛,一头栽在床上,“你给我回来!”
“不跟你闹了。”怀沙略显无奈地看了王衡一眼,在他身边坐下,“右相之女十九娘,正是及笄之年。可快一年了,仍未找到喜欢的,直到遇见了你。”
王衡惊讶于自己的桃花运:“唉。”
“为何叹气?”
“我已经有你了。”王衡哄人的功夫,自是一绝。
怀沙本欲骂一句:登徒子。但话未出口,眼眶,便已红了。
“你怎么了?”王衡见她神情突变,眼眶中,似还有晶莹,忙拿了块香帕来。
“上元夜,陪十九娘看看花灯吧。”怀沙道。
“可我想陪你……”
“呼”怀沙吹灭了蜡烛,背对着王衡,侧身躺下,这个动作,令她眼眶中的泪水,汹涌而出。她出身兰陵萧氏,与王衡本是门当户对。但父亲的一封朝谏,却害得她即使豁出命去,也只能暂时避免成为权贵玩物的命运。至于婚嫁,更是痴心妄想。
然而,耳房昏暗,令王衡看不见怀沙的泪水已经打湿了枕头,故还在责备她不懂事:“榆木,被子也不盖。”他把厚被扬开,没心没肺地罩在怀沙身上,连她的脑袋,都给裹住了。
耳房本是王衡一个人睡的,故而床上只有一床大被,怀沙本是要再拿一床小被来的,但被王衡闹得泫然流涕,遂忘了此事。王衡虽知只有一床被,但他又岂是顾及周礼之人?于是,掀起被子的另一头,就钻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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