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再一醉方休。”
“谢十郎美意!”田神玉已经见识过王衡的厉害,从说记住他们,到给他哥升官,赏自己六匹红绡,前后只用了十天,因此王衡这么一说,他已当王衡给他也铺好官途了,“日后,十郎有需要我们兄弟之时,我们绝无二话!”
“郎君今晚可是有要事?”田神功察言观色的本事确实不一般,尽管还是迟了一步,阻止不了心直口快的弟弟。
“是有件事。”王衡道,“国舅的儿子,涉嫌赌博。”
“什么?”田神功大骇,他知道赌博为法律所不容,但同时知道,杨钊是他们兄弟的第二个贵人,得罪不得。
“他被开赌坊的人扣了。我需要你们,穿着金吾卫的衣服进去,把杨暄带出来,关在官署里,等国舅回来,再行处理。”王衡道,“国舅对我们有大恩,不可见死不救不是?”
“十郎放心,我们兄弟一定将此事……”
“神玉!”
“办得明明白白。”田神玉虽被兄长打断了一次,但还是坚持将话说完,毕竟,在他看来,王衡是让他们按正规流程抓人,没危险。
“神功可是有所顾虑?”王衡问,“全凭自愿,绝不勉强。”
“不知杨暄此刻,被关在何处?”田神功略显无奈道,他弟弟已经将话说得太美太死,乃至于他这个当哥哥的,虽然心有顾虑,但也无法提出了。
“冯记鱼侩。”王衡道,“我带你们去。”
两兄弟都没有披甲,而是换上黑色短后衣,再配上横刀,最后各牵上一匹象征身份的高头大马,跟着王衡直往冯记鱼侩而去。
冯记鱼侩只是个小店,虽然生意兴隆,且似乎没什么背景,因此,掌柜见了金吾卫,就只有两反应,一是双腿发颤,二是赶紧塞钱,希望这两位爷能见钱眼开,然后立刻离开。
“我们接到暗桩上报,有涉赌之人,擅自扣押良人,在你这店里用膳。让我们进去搜一搜,搜完就走。若是抗拒搜捕,下次来的,就不只是两个人了。”田神功压根不收钱,板着脸,冷声道。
“是,是,两位爷,里面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