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想,被吉温看见了。”王衡道。
“呵,真是巧舌如簧。”
王衡心想,自己被棠奴折磨了一顿,没有放过裴冕的道理,于是道:“信不信由你,不过裴冕明天会过来,你大可以亲自问问他。”
“好,你最好说的是真的,要不然,阿郎绝不会饶恕你!”
——
次日一早,王衡便去雇了辆马车,打算在马车上,与裴冕和杨钊交谈逮捕鹿突骨的事。怎料,棠奴一见马车,就大摇大摆地跳了上去,屁股一摆,就占住了软靠。
“我不喜欢她。”杜若荀趁着帮王衡穿衣的时候,悄声道。
“她很自负,光这一点,就远胜怀沙。”王衡开了个玩笑。
“噗嗤”杜若荀被逗得愁眉一展,“十郎,你一定要小心啊。”
“放心,我今晚,会回家用膳。”
“好,我等你。”
王衡先让车夫去接裴冕。
“十郎,国舅可是同意了?”一夜没见,裴冕就憔悴了不少,甚至本乌黑的发鬓,都染上了些许银霜。
“国舅待在虢国夫人府,我想可能要章甫亲自去一趟,他才会信。”王衡道,而后十分优雅地一指马车,“请。”
“好。”裴冕不知是计,一头钻了进去,而后不出意外地,被人当头棒喝,“啊~啊~啊!”
“去宣阳坊,虢国夫人府。”王衡坐在车夫旁边,云淡风轻道。
“啊?”
“没听见?”王衡瞪了车夫一眼,“里面那位,可是右相门下,你若是惹她不高兴了,可知道什么后果?”
“贵人饶命,贵人饶命啊!”车夫的汗衫登时湿透,忙驱车往宣阳坊而去。
小半个时辰后,马车终于来到了宣阳坊,此时车厢中刚好没了动静,看来是裴冕被折腾得晕过去了。
“在这候着。”王衡对车夫道,而后下车敲响虢国夫人府的后门。
“呦,竟是十郎来了,快请进去,虢国夫人正在等你呢。”门房竟认得王衡,一见是他,就满脸堆笑道。
王衡一听,登时一皱眉,但在这电光火石之间,他已决定不见杨玉瑶,因为当务之急,是去抓鹿突骨。
于是,他取出一个荷包,塞到门房手里:“劳驾,帮我请杨国舅出来,就说有要紧的事。还有,别告诉除了杨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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