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暄儿疼,想吃石蜜……”杨暄在王衡背后,口齿不清地呻吟道。
王衡闻言回头,差点笑出来,于是走上前,摸了摸杨暄肿胀的脸颊:“竖子,你究竟干嘛了,竟能将国舅气成这样?”
“呜呜……都怪那达奚盈盈……她图我英俊,将我……吊在房中……吸了我四天……把我弄晕了,等醒来,我才发现,自己欠了债。”
“什么?”王衡大骇,心道就这杨暄竖子竟都还能遇上这种好事?
“达奚盈盈是谁?”王衡对此人很感兴趣。
“义父不知?”杨暄一愣,“她便是琼楼玉宇的女东家啊。可丰腴了,啧啧,那味道。”
王衡略微用力地一拍杨暄又红又肿的脸颊。
“啊!义父,你干嘛打暄儿,呜呜呜……”
“就你这模样,国舅不打死你才怪呢!”
“呜呜呜~”杨暄哭嚎不已。
王衡看着他,头都大了:“得找个人回来,照顾这竖子才行。”
于是,他把宅子的前后门都锁好,防止杨暄偷偷溜出去,而后一路小跑去杜家。
“全叔,大娘子可在?”王衡拦住捧着一碟炒菜,正急冲冲地往主卧赶的老管家。
“在,大娘子和阿郎,阿母都在正房。”
“我在门外等她,你去通报一声。”王衡随全叔来到主卧,却并不进去。
全叔双手捧着餐盘,所以没有立刻关上房门,这令王衡听到了一部分对话。
“孔子云:‘席不正,不坐!’这胡床,怎么看都不像样,扔出去,扔出去!”杜有邻在大声囔囔,听这意思,估计是在说王衡制造的那把躺椅。
“好好好,全叔,搬出去。”崔莲娘道。
“可女儿每次进来都看见,大人躺在这胡床上呢。”杜若荀道。
“女生向外!女生向外!咳咳咳咳……”
“若荀,别跟你阿爷置气了,先出去,先出去吧。”崔莲娘说着,推搡着杜若荀出门。
王衡急忙闪到一边,而后偷偷叫了声:“大娘子。”
“啊?”杜若荀冷不丁地听见有人在叫她,先是一愣,回头一看,脸色旋即由阴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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