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的错。”
“啊!呃……都怪妾身心急,怎有当着客人的面骂人的,十郎,不关你的事,不关你的事。”
杜若荀扶着崔莲娘去看望杜有邻了,全叔等人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。厨房中,就剩下了王衡和怀沙两人。
“呃,累了一天,睡了。”王衡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,忙抛下一句,就想跑。
怀沙没堵着他,仅是在他背后轻飘飘地说了句:“狼子野心。”
王衡一听,莫名火起:“这是什么话?我在你眼里,竟是这种人吗?”
怀沙转过身来,见王衡眼中,真的有火,头一偏,避开王衡的眼光,先是将地面打扫干净,而后绕过王衡,离开了。
“怀沙!”王衡跑到门边,喊了句,而后被风一吹,登时清醒了不少,“是不是,太伤她了?”
他这才记起,几天前,怀沙在那个叫六郎的死士的刀下,救了自己,可他,似乎连一声谢谢,都没对她说过。
——
次日晨,杜宅。
“咚咚咚”“咚咚咚”
“贤弟,原来你在这啊,可找死哥哥了!”杨钊形单影只地,在杜家门口大声嚷嚷。
“国舅,是哪阵风,把你吹到这来了?”王衡睡眼惺忪地出来迎接。
“西北风。哈哈哈哈。”
“国舅风趣。”
“不说这个了,来哥哥跟你商量件事。”杨钊把王衡拉到边上。
“何事这般神秘?”王衡猜测,有可能是贺兰士则的事,因为自打在五鉷别宅碰壁后,贺兰士则,就成了死士案唯一的突破口。
怎料,杨钊接下来的话,却令王衡哭笑不得:“哥哥本想着,在长安安顿好了后,再把家小接过来。谁知道,那逆子跟他娘吵架了,一怒之下,竟从成都跑来长安。哎呦,哥哥现在,都还住在进奏院,哪有地方安置他啊。”
“衡家里倒是有两间空房,就是破败了些。如果国舅不嫌弃,不如先将他安置在我这?”
“哎呀呀,还是兄弟懂我!”杨钊握着王衡的手,十分感激道,“那就有劳贤弟了。”
“哈哈,国舅言重了。”
“晚上,哥哥便带那逆子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