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月初,长安。
“诸位知道吗,我在洛阳的表兄都知道咱们的事了!”
“哦?传的这么快?快说说,可有吾等姓名附上?”
“哈哈,现在谁不知道我们?往日我们只在长安斗鸡走犬,玩的是快活,但是拿不上台面说话。”
“现在嘛,吾等是跟随太师为朝廷做事的,而且做的还是利国利民的大事!”
“说得好!这事还多亏了去病,若不是他在牢里遇见了太师,怎会有今日?”
“对了,去病呢?他又没来?”
“不知道,听说是跟着太师一起去皇宫里了...”
横门宣言过后的这几天里,整个长安都为之沸腾了。
自然的,连带着霍去病这帮狐朋狗友也一道鸡犬升天。
不仅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,还赢得了不少的美誉,关键是家里父兄也对此没什么异议。
这就很神奇了!
要知道他们以前跟霍去病一起做纨绔的时候,没少被父兄逮回家去胖揍一顿。
现在闹的比以前更大,反而还没事了?
因此,这更加笃定了他们紧跟霍去病一起,拱卫太师的决心。
而他们口中的霍去病,此时正在未央宫广明殿内默默吃瓜。
“太师,横门宣言震动长安,三辅之地多有名士想要与太师讨教讨教,甚至有人联名上疏呢。”
殿内,刘彻穿着比较随意的坐在毯子上,温了一杯米酒边饮边说道。
此时面对高阳,刘彻放松许多,横门宣言固然发人深省,但同样也得罪了许多赖察举制以生存的人。
这几天如雪花般送达长安的书信、奏疏,就是证明。
“陛下,怕不是讨教,而是诘问,甚至是绞杀吧?”
“太师难道就不怕吗?”
高阳端起米酒抿了一口,笑容轻快的说道。
“自古变法无有不牺牲者,今大汉之变法,倘若牺牲,也该自我这里开始。”
刘彻停下手中动作有些出神,末了叹了口气。
“太师言过了,欲太师死者,与欲朕死无异尔。”
“此事太师不要放在心上,大可以放开手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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