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右内史的孩童通通入学读书,这无异于是直接掀桌子的举动。
就算是高阳也没有多少把握,而且这也不算是科举制度了,而是直接快进到义务教育!
但是为什么要这么说呢?
“鲁迅曾说过,中国人的性情总是喜欢调和、折中的,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,须在这里开一个窗,大家一定是不允许的。”
“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,他们就会来调和,愿意开窗了。”
走出大农令官署,跟刘彻说了一通方才与郑当时的谈话后,高阳如是解释道。
刘彻眯了眯眼,还真是这个道理不假。
只是...
“太师你把握得住吗?要是玩砸了,可是很麻烦的。”
玩砸?不可能玩砸,真要是玩砸了,大不了我就拍拍屁股走人。
“陛下放心,大汉一京近百郡国,都在我的肩上担着。”
“某用性命担保,出了事高某一人扛着!”
听到这么肯定的保证,刘彻稍稍放下心来:“太师有心了。”
“此事太师可放手去干,钱粮方面若是不够,朕从少府给你支!”
卧槽?刘彻是认真的?竟然愿意掏自己的小金库?
高阳微微一愣,我不过就是一个平A,你怎么把大招都放出来了?
这搞得,我要是做不出点成绩来,该不会又要回廷尉吧?
“陛下,其实你没必要这么...”
刘彻大手一挥,一双眸子此刻格外的明亮,“太师不必多言,既拜汝为太师,自当信之不疑!”
“太师所做之事,看似与朕无关,实则是为朕为大汉革除弊病,使之重获新生。”
“而太师却甘愿一人抗下压力,唉!”
高阳站在原地,有些不知所措。
坏了,刘彻他信了,他好像真的信了!
这不是一个交易来着的吗?怎么刘彻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?
“先生,你怎么了?”
大将军候补人选,大汉未来的高层储备干部霍去病噌噌跑过来,发现了高阳的异样。
“没什么,去病你这些年在长安有没有去过太学?”
高阳深吸一口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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