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不曾放弃学习和进步。
这种话,更不能以他婶婶的名义去说,以老师的身份说,裴建辉会奉为圣旨,并坚持执行。
“我会的,阮老师,无论发生什么事,我都会努力学习的!”
……
或许这只是一件跟阮念念毫不相干的小事,却让她上了心,她想着,大概还有十年的时间才能实行九年义务教育。
这十年间,各地兴办学校的进度都各不相同,像他们这里靠近山里的地方,估计很难普及教育资源。
上辈子裴远征做慈善的时候她看到过,有些偏远山区的孩子一直到几十年后都上不起学,吃不起饭。
打起精神上完了下午的课,给孩子们布置了作业,之后阮念念就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。
乡村邮递员骑着自行车打着铃铛,在村里喊:“阮念念同志,阮念念同志,有阮念念同志的信件。”
骑到裴家老房子,只有裴大嫂在家,她给邮递员指了路,“在大队里嘞,啥信件啊?俺弟妹的爸妈寄来的?”
“不是不是。”邮递员解释了一句,“是新时代日报的,八成是阮念念同志的投稿回复。”
投稿回复?
裴大嫂一时没理解这个意思,但是她听得懂新时代日报啊,那可是大报社,报纸发行的可多了。
以前就听人说她这弟妹常在报纸上发表文章,这可太有学问了吧!
邮递员继续骑着车往大队里去,边骑边喊:“阮念念同志,阮念念同志的信件!”
隔老远阮念念就听到了,这邮递员同志还真是实诚,声音都劈叉成那样了还在喊。
阮念念赶紧去倒了碗凉开水出来。
邮递员很快就骑到了大队里,他喊了声不一样的,“阮念念同志在吗?”
“在的在的,同志,我就是阮念念。”阮念念把凉开水递上,“同志,渴了吧,喝点水。”
“太好了,谢谢你啊,阮念念同志,这是你的信件。”
他从军绿色带红色五角星的斜挎包里取出信件递给阮念念,这才接过碗,“咕嘟咕嘟”一口下肚。
等邮递员同志离开了,阮念念这才拆开信件。
还有附近玩的裴国辉一群孩子听到邮递员的声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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