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那只胳膊。
嘶——
阮念念直接将盐水倒了上去,还用手不停挤压着他的伤口,嘴里念念有词,“还好伤口不大,我先用稀盐水给你清理一下,明天要是会红会肿还是要去卫生室处理的。”
很痛,裴远征皱着眉头一声不吭,以前受过的伤那么多,这点痛算……特么的谁告诉他媳妇儿这样处理伤口的,他总算知道伤口撒盐有多痛了,但是这痛还是他媳妇儿带给他的。
痛也得忍住!
喊出来就不男人了。
给裴远征用盐水清理了伤口,阮念念领着他回房,开始审问。
“你大半夜的,咋进我房间的?”
裴远征理所当然地说:“你房间又没锁,就直接进来了啊。”
“不可能!”阮念念反驳,但是没继续深究这个事,“我意思是,你为什么会在我这里?”
“媳妇儿你忘了?”裴远征解释,“我带你去看萤火虫,你睡着了,说要回知青点,我就把你送回来了。”
好像,确实是。
阮念念皱了皱眉头,“那你也可以把我送回来之后就回家啊。”
“媳妇儿我问你了啊,我问你我能不能睡在这里,你说好。”
真的?
阮念念不信。
就算他真的问了,她肯定是没说好的。
不过现在大半夜的,她也懒得追究了,睡都睡过不止一次了,她还能在意跟裴远征什么都没做在一张床上躺一晚上?
对,什么都没做,如果裴远征对她做了点什么,她的身体不会像现在这样子轻松。
说到这个,她就想骂一些无良的人编出来的鬼话。
说什么男人是牛,女人是地,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地。
呸!
每次完事儿之后,这男人跟吃了仙丹一样,她就惨了,腰酸背痛,走路都有些难受。
难怪裴大嫂不爱在家。
她不否认,每次那啥她都有爽到,但爽过头对身体也不好吧?
阮念念不再跟眼前这个脸皮贼厚的男人争辩,推着他往外走,“回去回去,办酒之前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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