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员外闻言大笑几声,叫来侍从搬来两个木凳,一旁的侍女拿来全新的两副碗筷。
“老夫招待不周,见谅。”
两人刚入座,楚正尧便起身向楚员外请辞:“父亲,我去看看婉儿。”
楚员外摆了摆手,眼中不是很高兴,但还是说:“去吧,将厨房为婉儿炖的汤带去。”
“是。”
楚正尧走后,楚员外又恢复了笑意,向翁适解释说:“我这一双儿女从小就要好,婉儿生了病,正尧可是担心坏了。”
林观因没说话,朝着钱玉询扬了扬眉,埋头吃着精致的饭菜。
她的剧本里对楚家具体情况没有任何刻画和描写,她本来不想掺和进来,但她脚上有伤,伤好之前也只能赖着钱玉询,只好跟着他留下来。
饭后,楚员外见林观因放下筷子,终于忍不住主动发问:“不知这位姑娘是?”
原身茵茵难道不是楚员外亲自为楚小姐选的农女吗?听他的口气,像是根本不认识茵茵。
林观因用一旁的手帕擦了擦嘴角,说道:“我只是无名小卒,但或许,你听过我师父的名号。”
众人都来了兴趣,都好奇地看向她,只有钱玉询拿着青菜叶子在喂兔子。
楚员外问:“哦?姑娘的师父是?”
“鱼让真。”林观因说,“大梁国师,员外可曾听过?”
帮助百里承淮收服鱼让真,就是她要完成第二个任务,鱼让真跟随梁帝征战,传言说他深谙术学。但在百里家被灭之后,鱼让真便辞了国师之位,隐居山野。
楚员外失了声,满眼怀疑,视线落在沉默不语的钱玉询身上:“那这位公子?”
“他是我师兄,我们原是找翁大哥叙旧,没想到被你们抓进来了。”
翁适点了点头,看来他果然没猜错,林姑娘看起来柔弱,没想到是一朵藏着刺的棉花。
翁适虽然和钱玉询相识已久,但对钱玉询的身份也只是一知半解。只是钱玉询受了伤便会到他的医馆诊治,除了这件事,两人几乎没什么交流。
楚员外尬笑两声,“姑娘说什么抓这种话……”
楚员外还是不太信林观因的话。
林观因叹了口气,将身上挂着的锦囊取下一个,打开放在楚员外面前。
锦囊内部用红线绣着满满当当的“鱼让真”三个字。
林观因也没想到,超i系统为了提醒她完成任务能这么疯狂。
她之前打开这个锦囊时,里面装着的任务纸条掉进了一滩血里,没能捡起来。
于是,神奇的超i系统默默给她的锦囊里绣满了“鱼让真”的名字。
“他就是我师父,信不信随你。”林观因将锦囊收回,重新挂回腰间。
高手都是要装高傲、装深沉的,林观因学着钱玉询冷淡的语气,从容淡定:“我师兄,武功天下第一,像什么扒皮抽筋、一叶致命……对我师兄来说都是小菜一碟,你要不要试试?”
楚员外的视线落在沉默着喂兔子的钱玉询身上,仔细打量了几眼。
有的人身上穿得再干净也藏不住那股血腥气,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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