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是个神经病!”
她说着拿出手机:“我知道一款不错的祛疤膏,到时候买给你用,以后别搞这种,女孩子也要注意点,留疤多难看。”
“我也没办法,以前以为别人打我,我才会做这种事,没想到剧痛也会产生应激反应。”林微很无奈,有些事情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。
“看来你以后只能是富贵命了,打一身金器穿戴在身上吧,再带两个保镖,应该受不了伤了。”文清调侃。
林微……
她是懂怎么把她当成正常人的。
文清在病房陪了林微很久,问她那些伤害她的人是不是都要送进大牢。
林微只知道苏南华那伙人被警察逮捕了,至于村里那两个人,她暂时没有上法庭的勇气。
文清又跟林微说了自己打了沈岸两巴掌的事情,林微皱着眉头,气鼓鼓地让她给沈岸道歉,有种护犊子的感觉。
文清离开时,门外两道影子黑压压的吓得她心脏突突了两下。
沈岸和阿诚像两尊门神靠着门两边的墙站着,两人也不说话,气氛沉闷得像暴风雨之前乌云垂在天边那般压抑。
文清关上门。
她看着沈岸,伸出打过沈岸的手,没有任何征兆地给了自己一巴掌,打得响亮。
两个男人都莫名其妙。
文清沉声道:“沈岸,这只手打了你两巴掌,我都还给你。”
当她准备打第二巴掌时,沈岸扼住她的手腕,把她丢到阿诚怀里:“带她回去,不然她的脸得从三维变二维。”
阿诚黑白分明的眼半垂着,骨节修长的大手霸道地抓住文清的手。
两只手放在一起,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。
他削薄的唇扯了扯,吊儿郎当,在寸头和小麦肤色的加持下,透着一股子混不吝:“有可能,我姐姐精神抖擞的时候能打死一头牛。”
文清瞪眼:“你撒手……”
“姐姐,你是到了青年更中年的更年期啊?打自己都这么暴躁。”阿诚打断,扣着文清的手,肌肉紧实的手臂如同铁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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