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跟我握手,“我叫梁欣,我们夫妻俩都是五爷的朋友……”
“梁阿姨。”
“你快看看你陆伯伯”,她声音哽咽,“他快不行了……”
“好!”
梁欣噙着泪,带着我们来到病房的探视窗口。
透过窗户,我看到病床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,脸上带着呼吸面罩,身上插满了管子,床边是各种仪器。四个红衣长发女鬼垂着头站在床的四角,手中的黑线牵着男人的手脚。
这个男人就是陆小棠的父亲,陆永年。
和早上那会相比,女鬼手上的黑线明显短了,这说明反噬在持续加重,情况又恶化了。
“陆伯伯前天晚上几点中的邪?”,我问母女俩。
陆小棠看了看梁欣。
梁欣想了想,拿出手机,找到给我师父打电话的记录,“我给五爷打电话的记录都在这,最早的这个是你陆伯伯中邪之后,等救护车时打的……前天晚上凌晨一点十五分……”
她把手机给我看。
我看了一眼,接着看了看手表,“现在是十一点半,前天晚上凌晨一点十五分,到现在是三十四个小时十五分钟,也就是十七个时辰……”
梁欣不太懂。
陆小棠点了点头,“对!两个小时一个时辰,正好是十七个时辰。”
我转过来,看着病床上的陆伯伯,“四鬼牵魂一旦出现,有三十六个时辰的时间可以用来破解。现在还剩下十九个时辰,时间有点紧了……”
“四鬼牵魂?”,梁欣一惊,“……什……什么意思啊?”
“陆伯伯被人算计了,对方用的是一种邪术,叫四鬼牵魂”,我解释,“之前陆伯伯身上有我师父给他的符,能压制住这邪术,所以三年了一直没有发作。现在那符失效了,这邪术就显现出来了。”
梁欣这才明白了。
我看了看陆小棠。
陆小棠向我投来了感激的目光,感谢我没有直接拆穿。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,梁欣问我。
“我去找点东西,您就在这等着,等我回来。”
“好!”,她点头。
“项飞哥哥,我和你一起去!”,陆小棠说道。
我看了她一眼,答应了。
……
从住院部出来,我们来到停车场,开门上车。
她系上安全带,发动了车子,问我,“去哪?”
“后海”,我说。
她没多问,驶出了停车场。
……
约莫二十分钟后,我们来到后海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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