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腾挪了数日也才补了一半,气得韩老夫人要动家法。
结果她恰巧在此时诊出已有三月身孕。为子嗣计,韩老夫人只能暂且搁下此事,一切等她生了孩子再说。
王氏今日还想故技重施,谁料韩老夫人不吃这套了。
她冷笑一声,“不就是肚子里揣了块肉,你当谁没生过孩子似的?怎么,你就那么确定这一胎是个儿子,便迫不及待想要把瑞哥儿过继出去了?”
王氏脸色一白,强撑着辩解,“母亲从哪儿听来的谣言,我可从没说过……”
姜穗宁上前一步,定定看着她:“大嫂,是我亲耳听到瑞哥儿说的,他对着序哥儿一口一个‘庶出胚子’。我倒是想问问大嫂,平日里是怎么教孩子的,让他小小年纪便如此恶毒?”
王氏还要辩解,她身侧的韩延松已经变了脸色,扬手就是一耳光。
“恶妇!”
王氏吃痛地呼喊,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。
姜穗宁离她最近,见状立刻上前扶了一把。
她虽然讨厌王氏,但更看不得男人动手打女人。
结果王氏一站稳便狠狠推开她,怒目而视:“用不着你假好心!”
她又哭着去抓韩延松的衣袖,“夫君息怒,都是妾身没管好房里的下人,让她们在瑞哥儿面前乱嚼舌头,妾身回去就狠狠责罚她们!”
韩延松冷着脸,忽然一掀袍子跪下来,低声道:“老夫人,都是儿子管教无方,您要罚就罚我吧。”
韩老夫人冷哼:“大郎可是老侯爷长子,操持侯府庶务,深得信重,我哪敢罚你啊。”
“儿子惶恐。”
韩延松看了一眼躲在韩老夫人怀里的序哥儿,对王氏道:“你回去就赶紧押上那个小畜生,来给序哥儿道歉赔罪。”
王氏一脸不情愿,但还是应了声是。
他又对姜穗宁拱手一礼,“三弟妹,你大嫂一向是个没脑子的浑人,你别跟她一般见识。”
姜穗宁侧身避过,淡淡道:“大哥言重了。只是瑞哥儿到底年长几岁,希望他能当个好哥哥,友爱兄弟。什么嫡啊庶啊的话,可不要再乱说了。”
韩延松神色晦暗不定,又瞪了王氏一眼。
韩老夫人余怒未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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