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阁的女儿家,怎么能受了这种委屈?”
姜穗宁偷偷掐了自己大腿一把,眼眶含泪地看着她:“我怎么污蔑陆二小姐了?我已经是韩延青的正室妻子,陆二小姐若是还想嫁给韩延青,那不就只能委身做妾吗?难不成还要我自请下堂?”
陆锦瑟气得口不择言,“你这个卑贱的商户女,本就不该占着侯府嫡妻的位子……”
啪!
贵妃抬手给了陆锦瑟一耳光!
长长的护甲刮破她的脸,带出两道血痕。
贵妃怒道:“六皇子妃,本宫看你才是发疯了!今日是陛下的五十圣寿,本宫奉旨操办命妇宫宴,你竟然打着本宫的旗号对官眷用私刑,还有没有把陛下,把本宫放在眼里了?!”
贵妃这下全都明白了,陆锦瑟和姜穗宁早有旧怨,所以她刚才才不遗余力地在自己面前抹黑姜穗宁。
而姜穗宁现在正得了陛下夸奖,若是她刚才说的那些气话不小心传到陛下耳朵里,那他会怎么想自己?
贵妃越想越觉得心惊肉跳,难道陆锦瑟此举,是在为她婆婆贤妃争宠?
她阴沉沉的目光又看向了贤妃。
贤妃心头一惊,连忙扯着陆锦瑟跪下请罪,“娘娘息怒,都是嫔妾教子无方,嫔妾这就带她回去好好学规矩!”
贵妃叫来两个嬷嬷,“六皇子妃言行无状,人前失仪,罚禁足一月,抄宫规一百遍!”
陆锦瑟还来不及挣扎,就被两个嬷嬷拖了下去。
贤妃吓得脸色煞白,也跟着慌慌张张追出去。
贵妃转过头,笑容和煦地对姜穗宁说:“姜妹妹别怕,本宫已经替你教训她了。你本就是平远侯府三媒六聘迎娶进来的正室嫡妻,本宫倒要看看,以后谁还敢嚼你的舌头?”
殿内,刚才还肆意嘲笑姜穗宁的女眷都心虚低头,不敢多言。
姜穗宁一脸感动,“多谢贵妃娘娘为我做主。我自从嫁入平远侯府,一直恪守本分,勤俭持家,孝敬婆母,侍奉夫君……夫君要纳妾,我便亲自为他张罗;就连夫君的庶子,我也视如己出,衣食住行样样关心……”
她假装抹泪,哽咽道:“可还是有人嫌我出身低微,说我嫁入侯府是曲意攀附,用尽了心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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