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的风水,便以为这是块宝地,很快财主乡绅也都跑来建了些宅子,菜农小贩商铺也慢慢多了起来,这便真成了一方宝地。
这天早上,集市上人声鼎沸,摩肩擦踵,从皇宫方向来了一富态公子,骑着高头大马挤进了人群,穿街过市,一路上吓得行人商贩纷纷避让开道,这公子哥浑然不在意,一路上手里提着一装着金丝雀的楠木鸟笼,时不时的把玩着,身后还跟着几个骑着马的公子哥和一路伺候着的两排佣人,本来也没啥稀奇,只是佣人中间还有许多花枝招展的伶人歌姬,端着琵琶抱着弦琴,太引人注目。
百姓也不敢议论些什么,因为前头领路的那位富态公子,乃是当朝太史的独子年重华,虽人长的和善,但是平日里也没少做欺压平民,欺行霸市的勾当,所以只能心中暗暗惊疑。
一行人来到太卜府门口,年重华由佣人扶着,慢悠悠的下了马,看了看门上挂着的白绫白花,回头对着随行人诡笑了笑,然后打发佣人去叫门,随行的公子哥都一副等着看热闹的表情。
见有人开门,年重华也不管其他,不等通报,直接闯了进去,此时太卜府前院无人,他看着院中满院的白绫奠具,语中带着高兴道:“己倾风啊,己倾风,你也有今天!平日里叫你处处压我一头,今天少爷我不计前嫌,好好送你上路。”回头叫那些伶人歌姬摆开阵势,弹唱起来。
这些歌姬伶人,本来都有天籁之音,但是此时却是个唱个的,一时间混乱无状。年重华本来就是来捣乱,所以任凭太卜府家丁怎么央求,也只顾着和一众狐朋狗友说笑唱跳。
突然,几道剑气飞来,只听“噔噔噔……”数声,院中琴弦尽数断开,这些柔弱女子见这情形,吓得花容失色,纷纷退去想找地方躲藏,但是奈何无处可躲,只得四处乱窜。
“我当是谁,”太卜府前院和中庭间有一水池,池上有一木桥走廊,此时走廊上正赶来一人,制止这一片不堪入目之像。“原来是太史府年公子,早听说年公子为人风流文雅,只是今日此番作为,着实伤了太史大人面子了。太史大人乃当朝太保,位列三公,怎奈家教松散致此。”
“汪祛慝,怎么?主子没了,就没人管你了吗?放你出来乱咬人?这己家大势已去,你若弃暗投明,给本公子打打杂,跑跑腿,倒也不至于浪费一身修为。以你魂力七阶的实力,本公子不会亏待你的。”此时说起话来的年重华很嘚瑟。
“年公子可要慎言,我家公子可是当今国主同族,对天子姓氏你这般随意,更妄谈国主运势,若招来杀身之祸,你这一帮乌合之众,莫不要都身死无地,恕汪某不敢奉陪。”
年重华闻言心里一怔,知道自己失言,但只是太恨他己倾风,但己家除了己倾风,此时太卜府里无人在朝,便又逞强道:“这是威胁我吗?”
“下官不敢,只是希望年公子速速离去,让倾风公子安心。”
“人都死了,若心还不安,那就实属活该,活着就事儿多,我今天就要看看他今天是不是还能再来妨碍我。”说完对随行的手下道,“继续闹,把他灵堂也给我拆喽。”
汪祛慝的手按紧腰间佩剑,额头青筋暴起,怒不可遏,但是此时出手,就给了年重华加害倾风公子门下的理由,倾风公子多年的积累不能毁于己手,所以匣中之剑只能欲出不出。年重华就是来挑事的,争取把己倾风一派的威风灭尽,若是能再惩治一个七阶魂力的高手,自此年家在朝野又可以提升地位,“你知道为何我今天敢说这些话?做这些事吗?因为我年家世受国恩,深知臣子应当忠于陛下,报效朝廷,而你家主子,事事与朝廷作对,当莒国是他家的一样,为了不负国主对我年家长久以来的器重,我今日定要让这己倾风不得好死,我要将他尸体游街示众,让天下人都知道他个奸佞小人,不尊君上,妄图叛国。”说罢,自己也开始动起手来,破坏灵堂,如市井流氓般打砸。
家主倾风,年虽十七,却为国家劳心劳力,征战疆场,天纵之才,国之栋梁。只因与国主政见不同,屡屡上书,但求家国太平,却落得嫌隙。如今,突遭变故,壮志未酬身先死,不得敬重也就罢了,任凭这群谄言媚上,蛮横欺下的小人欺凌,构陷。家主受辱,何况己家对自己有知遇之恩,汪祛慝看着砸的热火朝天的年重华,忍无可忍,欲拔剑而起,但宝剑抽出一半,就被眼前一幕惊住了。
年重华正砸的兴起,多年的积怨总算得以发泄,此时正兴致盎然地扯着院中装饰的丧绸,浑然不觉背后有人慢慢靠近,一只纤长却有力的手就这样冷不丁的重重地拍在他的肩膀上,被打断了兴致,忿忿地回身,只见一人站在自己眼前,因为站的太近,只能看到他的胸膛和脖子,抬头往上看,不看还好,这一看,飞了三魂,丢了七魄,眼前正是那个已经死掉的仇家——己倾风。吓得年重华想大叫见鬼,“鬼...”话出一半,倾风便不给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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