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上了秦颂,为了得到秦颂故意让仙家迷惑秦颂,骗秦颂上门买他的字画,他再借机强迫她。
还说香菊已经被他的仙家吓傻了,变得痴傻再也不敢出门了。
更离谱的,是说他卖的字画里面有迷药的。只要上门买了,就会被迷药迷住,以后看见他摆摊就会走不动道!
沈鹤听着这些匪夷所思的话,只觉得想笑。
这些百姓看着都是正常人,却连这种哄小孩的话都信,还信的死死的。
明明他才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,明明官差都已经当堂还他的清白了,可这些百姓却想象力大开。不信官差的话,只信自己的听说,自己的相信。
把凶手洗白,把清白者染黑。
现在镇上的所有人都视他为不好惹的灾星,虽然不敢明面上再议论他,但会默契的团结在一起,不再来买他的字画。
他一个人站在摊位前,默不吭声,背影孤独。
阮白站在他身边,轻声说:“没关系的,清者自清,等这段时间风声过了,就好了。”
沈鹤牵强的扯了扯嘴角:“好。”
一下午过去,沈鹤还是没有卖出字画。倒是对面的簪子铺老板瞅准了商机,找人赶制了一大堆字画出来。扯着个嗓门大声嚷嚷:“卖字画,卖便宜的字画嘞!八文钱一副,十五文钱两幅!”
“卖字画嘞!又好看又便宜的字画!”
这片地方卖字画的就只有沈鹤和他,现在沈鹤的摊位无人光顾,想要字画的自然都去了他那边。
没有了对比,哪怕他的字画质量粗糙,客人也没得挑。
眼看天色不早,沈鹤实在等不来生意,索性收拾摊位准备回家。不经意的一抬眼,就见对面的簪子铺老板一边招待客人,一边斜眼得意洋洋的瞅他。
他静静与其对视,并没有任何反应。
倒是阮白发现了一个非常生气的点。
“他卖的字画,样式居然和你的一样。”
沈鹤闻言,轻挪目光,看向老板手上一副作为招牌吸引人的字画。那是一副凛冬寒梅图,是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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