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慰,“情况还不算太糟糕,只能慢慢调理。”
江悦落泪点头,等医生离开后,还是坐在病房外面守候着。
她抱着双膝,脑袋埋在膝盖中间,低声抽泣。
“外婆,对不起……”
……
傅家。
傅母一把推开儿子房间门,看见他幽深眼眸盯着窗外发呆,心里一阵难受。
“你知不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了?那个贱蹄子真是臭不要脸的,一天天就往傅晏霖床上爬!”
这事她还是从佣人口中得知的,一股憋火堵在她胸口,真想把江悦打个半死解气。
居然敢给她儿子戴绿帽子!
傅博远收回视线,淡声道:“这不是好事吗?”
“你!”
傅母到底还是舍不得骂儿子,只是冷声道:“总之我绝对不能让她嫁进傅家,这么骚到处勾人都不知道有没有病。”
傅博远眉心轻蹙,并不想听江悦这样被评价。
他摸着双腿道:“妈,她说我有百分之三的可能性能站起来。”
傅母的火气骤然一顿,满面茫然地看着儿子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这双腿已经整整一年没感受到任何知觉了,可她找到一个老医师帮我治疗,我居然清晰感受到一点麻痛。”
傅博远清晰记得那点痛疼带来的喜悦,压抑一年的绝望似是找到出口了。
不管怎样,在这件事情上江悦确实帮助他了。
若是能有一天帮他从傅晏霖手中夺得傅氏,那他不介意再补偿江悦。
傅母欣喜若狂,盯着儿子双腿有点酸涩,“真的吗?”
一年前的车祸是他们母子心中的一个痛啊!
“嗯,希望虽然渺茫,但我觉得只要努力去配合治疗,还是能站起来的。”
傅博远语气笃定地说着,他必须这样说服自己才不会陷入无尽的内耗中。
傅母眼眶都湿润了,旋即想起这个老医师是江悦找来的,不由得又有一点警惕。
“这个老医师会不会是傅晏霖的人?”
那小贱人都勾搭上傅晏霖了,指不定会联合起来再对她儿子动手,不然怎么会这么好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