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都有点晚了。
老爷爷格外喜欢江悦这小孩,顾不上去广场溜达,特地帮傅博远看一下双腿的情况,金针在穴位上游走一圈。
医馆内十分安静,紧张等待结果。
“唔!”
最后一根金针落下的时候,傅博远感受到腿上一闪而过的麻痛,瞬间露出震惊之色。
他这双腿失去知觉太久了,怎么会感觉到痛?
老爷爷嘿嘿笑着收回金针,一边对江悦说:“伤得有点重,但确实有一点点希望,不过这恐怕是个持久战。”
这一点希望有时候比失望更让人绝望,常人难以承受这样的心理负担。
江悦和傅博远却都满目惊喜!
“我治!不管多久都没问题,医疗费我可以会出双倍。”
傅博远没忍住那点急促,眼里迸发出无尽的渴望。
老爷爷瞥他一眼,语气带着一抹不高兴,“我这可都是明码标价的,多的不需要,我愿意给你治都是因为悦丫头。”
钱不钱的,俗气!
江悦有点诧异,更多的还是暖心,一个举手之劳能被老爷爷这般惦记着。
傅博远这才冷静下来,温柔的看向江悦,“谢谢你,阿悦。”
“不用客气,你不是说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些的吗?”
江悦单纯想报答他,当然因和傅晏霖不清不楚的关系,对这段婚姻也是有几分愧疚的。
一想起那人,她就头疼。
……
另一边,私人会馆。
傅晏霖坐在角落里,面前已经摆了几个空酒瓶,骨节分明的手指还拿着一个酒杯继续喝。
江悦总是出现在他脑海中,倔强的时候、讨好的时候还有承欢的时候!
“傅少,你特地组这个局就一个人喝闷酒啊?”
温氏少爷温子谦跟傅晏霖从小玩到大,也是难得不怕傅晏霖黑脸的人,酒杯自顾自地跟他碰一下,打趣着他。
这工作狂竟然组局喝酒,真是破天荒的情况啊!
温子谦嗅出不对劲,悄咪咪想八卦傅晏霖到底遇到什么事了。
可傅晏霖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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