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做什么?小叔,我怎么有些听不懂你的话?”他挑眉,病弱的脸上满是纯良。
“把人塞到我床上,难道不是你做的?”
傅晏霖面无表情,“别在我跟前装无辜,以你现在的条件,要想得到傅氏集团的继承权就只能生个孩子。”
“没有孩子,在傅家你就是个废人,你妈想尽办法给你娶媳妇留种,好多几分筹码跟我争,不然何必找这么漂亮的女佣?”
“你倒好,不遗余力地把女人往我床上送……傅博远,你到底要算计什么?”
听到男人如此直白的话,傅博远脸色一僵。
“小叔,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,如果是昨晚的事……”
他微微一顿,“江悦是个好女孩,昨晚的事全是误会,也不想因为这件事坏了她的名誉,还请小叔你高抬贵手,别再计较。”
“别再计较?”傅晏霖考量着这句话的意思,骤然冷笑了一声。
“一个女佣而已,把人送我都不肯?”
“小叔你也说了,一个女佣而已,跟了我,我就该护着她。”
傅博远不卑不亢,傅晏霖听了这话却是眼眸一沉。
“冠冕堂皇。”他冷嗤一声,周身气势越发凌厉。
说话间,傅晏霖已然将轮椅推到楼梯口。
蜿蜒漫长的梯道宛若盘蛇,偏偏男人还未停下脚步,推着傅博远平稳向前,直到他整个人几乎要悬空在楼梯上,轮椅发出“吱嘎吱嘎”的警鸣声。
傅博远后知后觉,脸上的平静几乎要维持不住,
“小叔,我房间在那边。”
傅晏霖全然不理,于是傅博远声音又拔高了一些。
“小叔,你……”
“嘘。”
轻飘飘的语气让傅博远额间冒上一层冷汗,他像是现在才想起身后这位从来不是什么宽厚有礼的长辈,而是一只随时能咬碎他喉咙的野兽。
一时间,后悔,愤恨,惧怕涌上心头,傅博远还从来没觉得自己这样弱小无助过,仿佛男人手底下一只颤着身子的羔羊,只要对方手掌用力,就能将他彻底扼杀!
“一个女佣你也护着,也不知是老好人,还是看上了她。”
这话听不出喜怒,傅晏霖仿佛突然隐匿了所有情绪,只是微微俯下身,滚烫的吐息间,冰冷阴沉的话语绳索般牢牢套住傅博远的脖颈,让他连呼吸都徒然困难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