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还有地板。建屋之前就想过用石板铺地,之前工具不足,只能搁置;这会儿铁料足用,等今天耕完地,我抽点时间打一套石匠工具,回头弄些石板来,把地铺了。”
蔡琰聆听者,安静的看着杨信,整个人都十分的温暖、放松。
于是当天耕地——杨信没去村里牵牛——牛的那点劳力,还不放在杨信眼里,他可比牛厉害多了;便这里,自己在前面拉犁,教蔡琰在后面扶犁。
傍晚前,二十亩地便都耕了出来。
那一个飞快。
杨信自己没累着,倒是蔡琰累得不行——她以前可没干过这样的活儿。即使她的体魄比任何一个老农都强的多,仍然特别疲累。
村正还因为没见着蔡琰去村头牵牛,专门来了一趟,待看到杨信拉着犁头在地里飞奔的模样,只转身就走。
他倒是琢磨着,是不是给侯府那边通个气,告知杨信已归。
毕竟,这二十来天,刘备都来过四趟;关平更是隔三岔五都要跑一趟。
但他心里,又觉着有点憋闷——无他,隐隐嫉妒。
这是人之常情。
一个流民、黔首,还是他手底下的村民,却能得到刘备近乎于求爱式的看重;作为刘备麾下的一员,他心里是难以平静的。
‘为什么不是我’?
就会产生这样的心理。
所以他下意识的否决了立刻告知侯府杨信已归的事情,还用‘反正关平隔三岔五要来’为理由说服了自己。
杨信当然不知道村正的心理活动。
知道了也无所谓。
也能够理解。
因为还是那句话,人之常情。
完了耕地的事情,杨信回家又开了一炉,打造了一套石匠工具;更是连夜往山里来回走了好几趟,搬回来七八块合适拆石板的大石头。
不是所有的石头都合适拆成石板。
须得精挑细选。
晚上子时前就搞定了这件事,第二天一早起来,便着手解石。
没花多少功夫——实在是,这石头,在杨信手中,就像是任意雕琢的豆腐;拿工具划好线、作好标记,只把陌刀挥起来,唰唰唰,切成方方正正一寸厚的板子。
晌午未至,大石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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