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了无尽虚空。
“那可是帝级强者啊……”有老祖低语，忍不住落泪，结局已经注定。
而此刻，山海帝关前的战斗依旧在继续，血雨纷飞。
……
虚空镜彻底复苏，却在其巅峰时刻哀鸣一声，天地恸哭。
圣崖内部，姜云峰听到之后脸色苍白，朝帝关方向跪拜，双目留下血泪，泣声道：“圣皇，老祖陨落了……无数人族染血，您还无动于衷么？！”
青铜棺在虚空沉沉浮浮，并没有任何反应。
“您生前一腔热血，为人族百战而不悔，如今，这血就凉了么？！”
“您当初高喊的口号‘人族不灭，战意永存’还记得么？！”
姜云峰朝青铜棺嘶吼道。
听到这话，杨玄正无奈道：“徒……”
“师尊，你闭嘴！”姜云峰状若疯狂，又哭又笑：“我们源天师一脉就真的是对的么？！当初李道云祖师说的‘圣皇并非神祇念’，你心中明明清楚，却依旧固执镇压，到底是对是错？！”
杨玄正气的浑身颤抖，最后却叹息一声。
这时，青铜棺传来声响，陆渊神色幽幽，道：
“昔年人族无敌，我也是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，朋友兄弟、师长亲人，就算是当初的对手，为了人族大义……一个个倒在了我的身旁，你们如今体会的，我当年都经历过，你们所说的热血——”
“于我而言，早已凉了！”
听到这话，姜云峰绝望闭上眼睛。
可就在这时，杨玄正喷出一口血，施展了源天师一脉的秘术——
山海帝关之惨烈景象，浮现在虚空。
只见第五始祖沐浴鲜血，悬浮于帝关之上，额头灰色六芒星猛然间绽放恐怖神华，幽冥力量笼罩整座帝关，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虚影，正是当年陆渊招募的百万天兵！
第五始祖竟在施展《冥书》，召唤古之天兵为其作战！
“嗝嗝嗝……何必找死呢！”
霎时间， 冰冷刺骨的声音响彻诸世，就连界海深处的一道尘封的身影也似乎被惊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