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深不见底的痛苦。
兵家之女,与他没有任何干系,只是因为有才色,未嫁而死,阮籍就径直去奔丧,哭的泪雨滂沱,哭的淋漓尽致,把自己心里的哀伤哭完以后才回家。阮籍的泪水是为年轻美好生命的流逝而流,人生在世,所有的繁华终将憔悴,所有的美丽终将黯淡,所有的生命终将凋零,阮籍怀着悲天悯人的情怀,为美好生命的失去而悲恸一场。
另一方面,兵家之女,有才有貌,还没有遇到慧眼识珠的情郎,便香消玉殒,而阮籍一直才德兼备,却一直流光空耗,等不到可以报效的明主,而光阴飞逝,韶华飞渡,人生这东西就像春花般短暂,兵家女的夭折,不就是明例吗?阮籍感同身受,号淘大哭,也许,阮籍在为兵家女痛苦的时候,他就已经知道自己的才华一生只能注定在岁月的幽炉里空焚。
所以,癫狂的背后是惋惜,是落寞!
用在这里,是对错过苏小小这样的千古奇女子的遗憾感怀,恨不癫狂如大阮,真的太妙了!
而这幽静娴美的西湖,少了当初那个乘着油壁车,朗声吟诗的女子,又何尝不是一种极致的落寞呢?”
“学到了,卧槽,这些人也太夸张了吧?什么偏门的典故,信手拈来,能猜的到就出鬼了!”
“可不是出鬼了?苏小小千年魂兮归来!”
“什么都不说了,厉害就完事了!”
“对,就一个字:六!”
“那游波是什么情况?自己孤陋寡闻,还说人家用错典,真是的,没本事就安静点,丢人现眼了不是?”
“都说他写的诗是枪手写的,现在看来,还真的有可能啊!”
“其实他写的那些诗也没多好吧?不明白,怎么就成大才子了?”
“只能说人家背后的团队厉害的,这李欢这么有才,以前不也被人说是文盲?”
黄占也有些惆怅的感觉,蓦然心有所感地道:“苏小小虽为欢场翘楚,阅人无数,但她最终仍是“不解识骅骝,误把青骢当宝骑”,为情所困。人世间,最难堪破的,就是一个情之一字。我想,这或许才是让无数文人墨客们无法绕行的关键所在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