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里,只剩下安夏和冯教授两人,察觉到安夏怒火正盛,冯教授站起来,一动不动地站着,有些手足无措。
“你,你想干什么?”
他竟还会慌,安夏觉得可笑,既然敢做就别怕!
安夏手里攥着张荷花的信和花生米。
她脑海中想起张荷花可怜的样子,忍不住双眼含泪。
“我问你,为什么要把我和张荷花的药调换!”
“为什么?!”
“张荷花是不是因为你们换了药,所以才死了?!”
“一个小小的胃息肉,怎么会死人的!”
她砰的一声,把信拍在了冯教授的桌子上,她要冯教授睁大眼睛看看,他的病人哪怕到死,都不曾怀疑他的人品分毫!
冯教授吓得往后一缩,眼睛瞄了一眼那封信,可又怕良心过不去一样,移开了目光。
“我,我是没办法。”
“整个医院,只有她,没地位,没背景,我只能对她下手。”
“谁,谁让她是乡下来的丫头呢。”
他喘着粗气,眼睛甚至不敢看安夏。
没地位,没背景,难道就该死吗?!
安夏听到他的话,原本猛烈的怒火就像是被一盆冷水瞬间浇熄,取而代之的是心里无尽的失落和幽暗。
她的手指向张荷花的信,指尖落在好人两个字上。
“她临死都认为你是好人,还要我感谢你。”
“好人,你配得上这两个字吗?”
“你良心不痛吗?!”
她怒吼,声音都嘶哑了。
冯教授别开头,死死地闭着眼睛,眉头紧锁地接受着安夏的审判。
直到他再也耐不住性子了,才猛地站起身来,怒拍桌子。
“我这么做是因为谁?!”
“她死了,都是因为你!”
“因为你!!”
冯教授指着安夏的鼻子,怒不可遏地瞪着她。
“我?”
安夏愣住。
怎么会是因为她?
张荷花的药是跟她换的,难道,张荷花明明得的是胃息肉,却一直在用抗癌药物治疗?
可如果这样,安夏自己怎么逐渐好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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