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几天,季司珩打着送礼的旗号天天上门。
除了中式的,还有西方中古时期的一些东西。
美国的锻铁马蹄莲烛台,德国的纯银鎏金帆船,再边上是清末的银鎏金花丝凤纹香薰台。
跟布阵似的。
傅云曦靠在门边,“你干脆再给我整一架屏风来,明天就能直接上朝了。”
季司珩闻言,“怎么?还想我给你磕一个?”
傅云曦轻咳了咳,“你自己说的,我可没说。”
没过几天,父母刚好都在公司,中午顺道过来找她去吃饭,二老进来后满室冷香,她亲爱的老爹怔了怔,“女皇批奏折呢?”
傅云曦闹了个大红脸。
因为这些东西,办公室还特意换了把锁。
季司珩却安慰说丢了就丢了,不值什么钱,让她随便玩。
季家在江宁一家由博物馆和收藏大佬合办的宝库中,有一个单独的存放室,里面全是字画古玩。
这些不过是冰山一角。
他回国后,有什么东西在悄悄的变了。
除夕夜,季司珩连人带红包送货上门。
漫天烟火下,点点虹光在他眼底绽开。
季司珩问:“我的新年礼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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