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能!
她明明看见……
“这是怎么了,竟然如此热闹?”
归荑适时出现在众人身后,将那绿衣女子吓了一跳。
此时,她终于明白自己是被归荑摆了一道。
刚才见到那人,分明是归荑!
“呦,这是怎么了?”
他们自己下的药自然是卡好了时间的,这会儿那紫衣女子终于悠悠转醒。
“啊!”
她……她怎会如此衣衫不整?
归荑在一旁不嫌事大道:“这可是嘉宁县主的乔迁之宴,就算是再按耐不住,也不能……哎!”
为了证明符绾晏失贞,嘉宁郡主叫了不少看客来如今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紫衣女子快速转着脑子道:“县主,臣妇是被人下了药!并非是臣妇有心的,还请县主为臣妇做主啊!”
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冤枉,一句话,他们便立刻开始吹捧。
“是啊是啊,姐姐素日洁身自好,怎可能是姐姐呢?”
出门在外,一家人的脸面便是连在一起的,如今她的妯娌与他人私通,她也是挂不住的。
归荑站在人群中央,口中发出啧啧啧的声音,与身旁人一起议论着紫衣女子。
“是你!一定是你!是你给我下毒的!”
一瞬间,众人的目光都往归荑身上聚过来。
归荑轻蔑笑笑道:“我竟不知今儿是怎么了,人人都喜欢咬伤我一口,改日要找个庙拜拜,免得哪日不注意被狗咬死。”
“你既说我下毒害你,凭证是什么?”
“我可曾在你什么吃食里、用度了做手脚?”
“我!乃至于我们整个文渊侯府,都是身正不怕影子斜,绝没有从各大医馆买过任何害人至此发药物,不信自可以去各大医馆调了记档来看。”
归荑用药,从来都是从红楼里弄的,她自然没什么可怕的。
不过大家的夫人小姐可不一样,瞧不上红楼这种地方,多半从商贩、医馆购入。
归荑的目光骤然凌厉道:“只是,如此,这盛京里究竟哪家有什么腌臜,便再藏不住了!”
此言一出,众人纷纷起了小心思,几人勾在一起,竟然进言不能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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