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着无论如何补偿,都不如为霁禾寻个好夫婿。”
“霁禾一个庶女,我变遍京中,找了些权位高些又刚刚生产的夫人,你看看,便为霁禾将未来的婚事定下!”
“做个娃娃亲,以后也相互照应。”
更多的,是对归荑的制约。
我朝中,娃娃亲素来是为法律维护的。
如此,霁禾的夫君是大家族的嫡子,自然是希望自己小舅子能做侯爷的。
将来,林知熠难说没有其他嫡子,归荑自己的孩子没承袭爵位的希望,符绾晏却要逼着归荑为肚子里的孩子去争。
他这孩子由归荑抚养长大,为了女儿却身份地位配不上女婿,便只能渴求着他这孩子多多关照霁禾。
她本想给霁禾求个县主之位,以让归荑安心抚育自己的孩子。
可皇后娘娘拦住了她,直言,下等人低贱惯了,记吃不记打,给她多少东西,都不如直接要挟。
此刻,归荑正尴尬坐在末席,后背已经濡湿。
符绾晏找来的,只凭吉服就能看出家世显赫,可如此,也就意味着将来归荑没有护住霁禾的能力。
更何况,归荑本就是来复仇的,她欲推翻王府、侯府。
嫁过来,眼前人可能都与她有仇,霁禾怎能嫁过去?
若将来计划失败,她死倒不要紧,霁禾总归能活,但实在不敢想会活出怎样一副光景。
归荑心中踌躇不定,符绾晏却已然没了耐心。
今天,是她多年来脾气最好的一日,已然是给足了归荑面子。
一个贱婢,赏她一桩婚事,那是天大的恩典,竟也敢在她面前拿乔了!
归荑瞧着符绾晏阴沉的脸色,硬着头皮暂时推诿道:“奴婢谢过夫人大恩,只是奴婢粗鄙,连诸位夫人都认不全,又如何当即就做选择呢?”
“实在是奴婢不争气,便是听了诸位家中大人们的官职,也不知官居几品。”
闻言,符绾晏猛地轻松下来。
她还以为归荑这贱婢是看她要死了要翻天,原来不过是想攀个最高的枝啊!
“也罢,不急这一日,这三五天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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