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林知熠的日子越发紧张,来的次数少了,每次自然也更加没有分寸。
每每一夜风流,归荑总苦不堪言,尤其是如今她还避除有孕,汤药喝多了总是要伤身的。
若可以,她更想将精力放在看账册上。
成衣坊已经做了许久了,来往不少达官贵人,归荑想着整理一番,看能不能和一些权贵人家搭上线。
如今林知熠来了,便只能将一切搁置。
瞧着归荑别扭,林知熠打趣道:“到底是做了娘亲了?如今归荑是想做个贤妾将爷推去旁人处?”
林知熠最喜欢看她吃醋,归荑亦顺着他心意道:“爷明知我舍不得,不过是爷科举在即,奴婢实在担心做了祸水罢了。”
说罢,归荑竟然感伤起来道:“奴婢时常想,若奴婢也出身世家,此时便能与爷说上几句,爷不算辜负了爷这些时日的奋发。”
“若为世家小姐,怕也是不必做妾便能同爷长相守……”
这边说着,归荑眼中隐隐泛起泪花。
眼泪是惹人怜惜的,却又是床上败兴的,见此,林知熠忙来安慰归荑,办那档子事儿的心思也歇了。
哄着归荑,林知熠将金氏也叫了出来,一起吃了锅子,而后便与归荑和衣而眠。
翌日一早,林知熠又是早早地走了,归荑本想着看一日的账本子,不想侯夫人竟然回来了。
想想未来侯府的血雨腥风,归荑只觉头疼。
可面上的工作还是要做,如今归荑也没了身子,总是要去迎接的。
后院女眷中,来的最晚的不出所料就是符绾晏,有了身子,她行事越发乖张。
见侯夫人下轿,其他人都是跪迎,只符绾晏微微服了服身子。
为此,侯夫人忍不住训斥道:“几日不见,郡主越发没规矩了。”
“规矩?到底是没有人命重要,儿媳怀孕了,胎像不稳,太医嘱咐不能有大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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