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持,积分拉扯,终于还是将银钱装进了自己口袋。
归荑没有多话,又嘱咐了几句希望周奇禄一定要出人头地以为百姓做主,随后便带着春桃离开了。
路上,春桃忍不住发问。
“虽说给的钱不多,但那也是你费尽心里才得到的赏赐,依我看,那周奇禄并未对你有情。”
闻言,归荑顿住了加布,右手刮了刮春桃的鼻子。
“你这丫头哪里的话,以后少看画本子,我要他的情做什么?”
春桃不解道:“那你做了这么多是为什么?”
“首当其冲自然是稳住周奇禄,这种寒门学子骨子里多少有些倔,那日抖落了出去,符绾晏失权,侯夫人第一个就要拿我开刀。”
“再者说,这周奇禄多少是有些真才实学的,将人交下来,万一以后得中,朝堂上,也算是自己的势力了。”
许多朝堂之事归荑也不是很清,哪怕只是有人能帮忙剖析一二也是好的。
“对了,肖离那边怎么样了?”
自打书童被打死之后,林知节也就知道了此事都是归荑的计谋,连带着那日的肖离也就恨上了。
没有法子,肖离只能跟归荑求助。
归荑是个靠谱的,虽说让他暂时忍耐,却是真真给他找到了法子。
林三姑娘小的时候,娘亲就将假死的秘药方子给了她,如今不过是花费多些罢了。
“已经服下了,近日林知节被侯爷训斥很是不服,便总拿肖离出气。”
归荑点头应下道:“那明日让我们的人去送衣裳,合情合理的将此事传扬的满大街都是。”
还真是欺软怕硬的狗男人!
杀人的侯夫人、明知礼法而未被的事林知节,事发,他林知节谁都不恨,偏偏只恨她一个侍妾、肖离一个清馆人。
归荑不禁咂舌,而后带着春桃匆匆回了屋子,不想第二天一早起来竟还有意外之喜。
彼时,归荑正在用早饭。
那琉璃的碟子、白瓷的碗,看着这对贼夫妻眼冒金光。
砰的一声,门板应声被撞开,以男子连滚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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