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答应赵氏的,长安也领命进屋。
屋外,归荑久久未曾离开,只听着屋里的哭喊声戛然而止。
如今已是深秋,更深露重,连两声蝉鸣都不曾有。
一切归于死寂,长安从中走出,手上还带着血。
“姨娘别看,如此虽疼,却只需一下便能走个痛快。”
于归荑等人眼中,长安也是个读书人,不想竟能下得去这样的手。
“今日实在劳烦你了,若非我的事,你也不至于做这档子事。”
说罢,归荑一个眼神,春桃立刻递上赏银。
长安恭敬接下,表示会将赵氏安葬超度,定不让其日后来滋扰归荑。
归荑谢过长安,带着一应人等离开。
她才不信这个,她李家上上下下多少口死于非命,怎不见这些始作俑者受尽折磨?
若有鬼神,这侯府、王府,合该都死了才对!
这一夜,归荑怅然若失,也不知阿姐和母亲,再外五宫团聚了没。
翌日清晨,赵氏因受不了符绾晏酷刑撞柱而亡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侯府。
归荑尤嫌不满,播了银子要将此事宣扬出去。
好男色的夫君、心狠手辣的嫂嫂,她就不信哪家不长眼的敢将自家女儿嫁过来。
第二日中午,夏栀的消息一通传过去,符绾晏便跟着回了懿德院,第一时间便召见了归荑。
“赵氏断腿断脚,怎可能撞柱自尽,归荑,你以为呢?”
归荑微微俯身,脸不红心不跳撒谎道:“奴婢以为,这是侯夫人的计策。”
“侯夫人有心扶持幼子,便想尽方法污蔑长子长房,若长房德行有亏,世子之位便可换人。”
归荑能够自圆其说,符绾晏也不得不考量。
“那你以为,该当如何?”
归荑不卑不亢道:“诚如奴婢先前所言,釜底抽薪,解决了幼子,便解决了一切。”
数月前,林知节下毒戕害她与春桃之事,苦于没有证据,不了了之。
如今她与林知节怕已是不死不休的关系,自然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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